爸爸半信半疑,最后由只能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欧振海回来了,我们不再说这件事了。我看到欧振海的手里面拎着一袋子白白黄黄的东西。
我好奇道:“这是什么?你买回来什么了?”
“这些都是好东西呢!这叫做鱼脑石,专门治疗鼻炎的,对身体很好。呵呵,这些东西可是最好的野生的乌苏里江的江鱼的了。别的地方买的都是南方人工的黄花鱼脑石,也不值钱。这东西很不错。”欧振海很高兴。
我笑道;“看来你是赚了。”
“难得一见。这一趟没有白跑。我花了五十块买下来,回头就卖……”
我捂住了他的嘴巴,看看周围的人,嘘了一声。虽然这些人都是背对着我们呢,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偷听。欧振海笑着点点头,把东西收好了。
我们两个人中间还隔着一个我爸爸,也不好总说什么。加上坐着车子的时间长了一些,就有点困了,我靠在座位上面昏昏欲睡的。
这时候车子已经快要进入市区了,然后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停了来了。
车门打开后,上来了四个人,都是穿着一样的黑色的长身大衣,脸色非常严肃。因为他们的样子太夸张了。所以众人全都看了过去。当我见到这接个人朝着欧振海的方向走过来,我瞬间就紧张起来了。
欧振海是不是犯错了?是不是做什么事情被抓了?
我爸爸也很紧张:“这是咋了?”
我不说话看着这几个人,见到他们越走越近,我的心都提起来了。然后就见到了那几个人走到了欧振海前面的那个女人的面前,我松了口气。
“你是安北年吧?我们是公安。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都吓了一跳,周围的人也全都惊慌的不行。一起看过去。
那个女人站起来了,颤巍巍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身材不错,看穿着也是城里人的打扮,我看到她瘦弱的肩膀都在抖着,心里忍不住的担心她。这样一个小姑娘能干什么坏事啊?
而我看了一眼欧振海,他也在紧蹙眉头,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了。
有人扶着安北年的胳膊,就要把她给扶下车子。
安北年突然回头,扔了手上的包,然后突然冲向了欧振海要打他的巴掌。
我们全都吓了一跳,我爸爸赶紧推了一把欧振海,她的手只擦过他的下巴,周围的几个人全都震惊的看着这边,还有孩子也哭了。
欧振海本人也很惊讶,那个女人眼神凶狠一直死死的看着欧振海,她很快就被人制服了。但是她在此期间还是几次想要冲过来对付欧振海。
安北年大声的喊了一声:“欧振海,你爸爸是混蛋!他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这一抓不住你,我下次也一定会报仇雪恨的!”安北年大哭了起来。
欧振海道:“你是谁?”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是谁,你爸爸坑了那么多人,早就不记得我们了!”
“你冷静点!你和我爸爸的矛盾和我没关系,我没有在那个工厂里面做事情了。”
安北年被人抓着肩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没办法冷静,我的爸爸是被你爸爸害死的,我恨死他了。你也应该为了我父亲的事情付出代价!”
“你到底是谁?”欧振海皱眉看着她:“你曾经去过我爸爸的厂子闹过吧?我似乎是有点印象。你来过好几次,都被赶走了?”
“我爸爸是安平!被你爸爸逼得惨死了。你想起来我是谁了吧?你等着吧,这一次我抓不住你,是你的幸运,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她说说话间已经被人带下车子了。
安北年一直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眼泪汪汪的,怎么看怎么委屈。她哭得很惨。大声的咒骂着:“你爸爸不得好死,他害的我们一家这么惨,你不该受到惩罚吗?他说的多是为了你才那么做的,你该死!”
欧振海不怒反笑:“他说是为了我?他上次把握的事情告诉别人,差点害死我,和你说了没?你要是找我还不如去找欧振新,那才是他的心肝宝贝。我不过就是放在前面的挡箭牌。”
女人死死的看着欧振海,紧抿着嘴唇,也不知道相不相信他的话,最后被扯了下去。
四个人中其中一个问欧振海是谁,干什么的,欧振海简单说了。
那人道:“这位安北年涉嫌一起故意伤害事件,在火车站把董玉兰的脸给挠烂了,现在董玉兰要告她。既然你和这个人有关系,跟我们走一趟。”
欧振海冷冷的说;“这事儿和我没关系。不想去一趟。”
“你是欧家的人,最好跟我们走,要是我们把你硬塞进警车就不好看了。”
欧振海依旧冷静拒绝:“我说了,我不会坐警车的。”
“臭小子你是找死?”另一个同志过来就要打,被几个人拦住了。
“放开我!我看这家伙就是欠揍!一看就不是好鸟!”
欧振海不说话,眼神很冷的看着他。
我怕事情闹大了,在一边赶紧解释:“他不是不去,是不想坐警车去,我爸爸身子不太好,腿疼,他要送我爸爸去城里在去,不好意思了。我保证,我们会去。”
那几个人的脸色好看点了,瞪了一眼欧振海:“赶紧过来城西派出所。要是今天见不到你,你,你就等着吧!”他们都匆忙下车了。
我担心欧振海和对方出现冲突,始终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我们在车上都沉默下来,车上的人全都都不说话,整个车厢死一般寂静。
司机也默默的开车。
我爸爸问欧镇海:“你没事吧,刚才是不是被打到了?”
欧振海摆手道:“爸爸你不要担心,我没事。我爸当初做的事情,就知道找我给他背锅,,让我承担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习惯了。”
“安北年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对安平也不了解,只是见了一面而已。”他说记得那个还是安平是因为工厂的一些什么惩罚措施被开除了,那个时候可都是铁饭碗,能到了被开除的地步,看来是犯错不小的,但是这个人不承认自己犯错了,愤怒的来闹事,要厂里给一个公道,来了好几次,后来就不来。
欧振海皱眉道:“我只是偶尔碰到了一次,所以不是很清楚,想不到人竟然死了。”
“安北年不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