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乔将这对母女来回扫了两遍,笑着轻轻地放下筷子,用餐巾将手擦干净后起身,“你要觉得我骗你,明天自己来医院等着。”
隔天,楼雨烟鬼使神差地去了医院。
昨天傍晚隋乐醒了一会儿,没多久又睡了过去,病情算是稳定了,尽管依旧朝着坏的方向发展着。
隋歌心情明了不少。这天清晨她难得比景千醒得早,拖着被他昨晚折腾快散架的身体从被子里爬出来,刚抽了件睡衣裹好身体要下床就被身后一只大爪圈揽住腰,将她往柔软的大床里一带,被子瞬间掀开时一只修长笔直的大腿将她曲起的双腿压住。
“不多睡会儿?”沙哑的嗓音带着点缱绻的温柔。
大爪霸道地按在她腰侧,胸膛顺势紧贴上她的背。景千蹭了蹭她雪白的颈子,嫌衣服碍事便张口叼住一角往下一扯,露出半只香肩来。
隋歌背对着他,正要阻止他闹腾,就感觉肩头一重,两片温热的唇肉贴了上来,紧接着湿黏的牙齿在光洁的肌肤上细碎地咬过。
“别闹,景千!”她挣了挣。
他却靠的更紧,微曲着膝盖如同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般将隋歌包裹得温暖,垂眼透过莹润的肩头看着那张清美的侧脸。
“今天要陪隋乐多久?”他一边说一边移动唇往她背后性感的小凹槽吻去。
“不知道,”隋歌从没认认真真拿爪表计算过时间,“想多陪陪她。”
突然一痛,她蜷缩着身体想要躲避,却被他咬地越发用力,伸出胳膊去拍打景千的脑袋,却被他健硕修长的胳膊压住。
“景千你干嘛!”隋歌是真的疼,他很少在床上突然咬她,还用这么大的力。
他没松口,唇齿间的力道又大了许多。隋歌只觉得那块肉要给他咬下来了,口中不住地呼痛让他松开,未果只好求他轻点,依旧未果只好继续求他悠着点,抽搭搭地哭疼。
许久后,景千才松开牙齿,看着雪白后背上那深深凹陷进去的两排紫红色淤痕,他低头又覆了上去。隋歌吓得不住地瑟缩,“你别咬,疼。”
景千闻声一愣,顺势将她肩头一推,让她乖乖地趴在床上,压在她细嫩玉腿上的长腿跨开骑坐在她身上一样,景千再次俯身低头,吻上那个咬痕,伸出舌尖绕着小齿痕画圈儿。
“隋乐一睡下你就偷偷来陪我玩,好不好?”
隋歌又怒又囧!敢情他咬她就是为了这个?不禁无奈地一笑,“乐乐生病了,还是个孩子。”
景千不依不饶地扯开她落到腰间的睡袍,“那你也不能从早到晚都待医院,隋乐也要休息。”
她就知道他是歪理,隋歌其实也想过,尽量多陪陪隋乐然后多赚钱,至于景千,从下午六点到次日九点他们都待在一起,一天里面绝大多数时间都给了他,分量足矣!
而景千显然没什么耐性,要知道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绝大多数早晨都会又晨.勃,而他是一个正常到极致的气血方刚大男人。孔子文学网
景千扯下碍事的裤子,用雄赳赳的小千千摩擦着她翘挺的臀部,大爪按下她刚抬起来身体,“喜欢吗?”
“你别压着我!”隋歌不喜欢这个姿势,她撑着床要起身却又被他压得死死地,“景千,你起来。”
他只当隋歌和以前一样,每次尝试新鲜事物她都害怕的不行,羞涩的紧。景千贴着她光滑的后背覆上去与她耳鬓厮磨,“别怕,交给我来,你肯定会喜欢。”
哪管他现在语调温柔缠绵,隋歌是真不喜欢,她喜欢能看见对方脸的做法,而不是被压着没安全感。“我不喜欢,快让开。”
已经擦.枪走火该真枪实弹地冲锋了,这会儿哪是她说让开就让开的,就和两国开战一样,是一方瞎咋呼说‘不打了,不打了,我们不打了’就能解决的?只怕战事会更凶猛才对!
景千低笑出声,一把扯掉她的下面的遮羞布,伸爪探过去……
隋歌用力地扭动身躯往上窜逃他的魔鬼爪子,不一会儿就到顶了,她再也往上窜不了,连忙该做口头求饶:“你别这样,我说了不喜欢,换一个好吗!”
“不行。”他拒绝。
“你不是人!”隋歌愤骂。
景千笑得欢畅,贴着她耳朵吹了口暖气,像是惩罚她不肯抽时间陪他一般,用爪撑开下面,小千千正对准小歌歌的小口,他正要一枪到底挺进去时,隋歌错开他贴在她脸颊上的侧脸,孤自扭头埋在枕头里嗫嗫骂着:“景千你真不是人!”
他脸上突然湿了一片,爪一摸全是水。
隋歌不是没在床上哭过,甚至哭得更惨的时候他都见过,但那都是等他进去后给折腾哭的,他这不是还没进吗!
“媳妇儿?”他推了推她小巧的肩膀,明知故问道,“怎么哭了?”
“你不是人!”她继续咬着枕头哭,她是真不喜欢被后入,跟qj似的看不见谁在做。
“要真不喜欢,咱换个姿势?”景千这会儿连忙顺了她心思谋福利。
“你不是人!”她回头透着水汽瞪了眼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这一眼不瞪还好,景千下腹的火蹭蹭的冒,那双蒙着层雾气的眼里几许可怜兮兮的脆弱不就等着他去解放么!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大爪穿过丝滑的长发扣住隋歌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他就爱看她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模样,哭的越闹腾越好,贼精神带感!
“呜唔……让,疼……”隋歌被吻的氧气稀薄连哭声都被他夺去,鼻息间全是他吞吐的温热,反过一只胳膊朝他脑袋拍打过去,“呜…疼,要死…呜了!”
小打小闹不痛不痒压根构不成威胁,景千到底是个心软的温柔男人,还算是迁就她先松开了她红艳嫩唇,用指腹勾着红艳唇角的银丝促狭地笑。
隋歌因为缺氧整个后脑勺都晕乎的疼,皱起秀眉向他软声求饶,“别压我,真的疼。”
她摸得准景千的性子,在她哭闹前要是软声求他,他只怕会做的更不可收拾,这会儿指不定已经事后了。但现在她刚哭过还惨兮兮的,而他也刚小爽一把,软声求饶还是有希望的。
景千果然松开一只腿,也知道她细胳膊细腿浑身没有三两肉要真压坏了也舍不得,便从她身上滚下来,故意用肿胀得老大的小千千在隋歌身上蹭了蹭去,四处点火。
隋歌抽抽泣泣温顺地没有挣扎,就在景千躺倒她身侧,支起胳膊要来个泰山压顶顺带正面上.她时——
隋歌是拿出吃奶地劲儿蜷起腿抵在他腰腹,爪脚并用一使劲将他给踹下床!
不待滚地上痛呼的男人开口,她旋风似的爬下床滚浴室去,不忘一句:“你不是人!”
……
这事导致,本来隋歌是有打算等这几天过了就去公司报道,继续当景千的小秘书赚银子,硬生生因为他早晨的过分行为而耽搁了,打定主意多陪陪隋乐。
依旧和往常一样将车停在医院楼下,景千按住她的胳膊不想让她下车,虽说楼雨烟是答应好出国,保不齐她发神经来医院找不对盘的楼乔,万一遇上了隋歌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