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团长此时正在想着施欢在自己团里失踪,不知道怎么给肖言交代,又听到费娜又开始吃飞醋,生气的说:“我不管你和罗以柯怎么了,但是你要知道,肖言可是我们团里的财神,你三番两次得罪施欢,就等于得罪了肖言,我是看在罗以柯的面子上才容忍你的,要是这回施欢出了什么事情,你就不必待在团里了。”
费娜看着余团长,一脸的震惊,她一直以为余团长是看着自己的能力,原来自己已是昨日黄花了。现在罗以柯和施欢两个人双双失踪,却没有一个人来安慰自己这个受害者,而所有的人都在指责自己。
费娜失魂落魄的从余团长办公室出去,太阳正毒辣的照在她的头顶上,一夜无眠加上此时她无法平复的心绪,费娜晃晃悠悠朝着一旁倒去。
一双手扶住了快要倒地的费娜,费娜看着阳光下那个带着金色光环的人影,嘴角挤出了一个微笑,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费娜醒来的时候,看到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李美艳。
费娜力气全无,对着李美艳说:“你昨晚说罗以柯和施欢在哪里?”
李美艳一脸担忧的看着费娜,无奈的说:“我怎么知道?”
费娜绝望的看着自己身处的练功房,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李美艳无奈的站起了身,说:“你这是何必,你为了罗以柯付出这么多,得到了什么,上回……”
费娜听着李美艳不说了,转过头看着李美艳说:“上回怎么了?”
李美艳就把上回施欢和罗以柯外出,两个人的一举一动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费娜。
最后说到了罗以柯对自己的威胁,李美艳委屈的脸上都快哭了出来,说:“罗老师那么儒雅的人,怎么能这样。”
费娜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对着李美艳说:“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李美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费娜看着窗外,脑子里也是混乱。
肖言一晚上没有睡觉,和大龙分头找着线索,可是还是没有找到施欢的下落。
肖言一遍一遍看着舞团门口的监控录像,还是没有头绪,肖言看着监控录像上没有人经过的舞团门口,一种紧张感在他心里蔓延。
大龙打了电话给肖言,说追查到了两个人,让肖言来现场。
监控录像继续播放着,直到播放到了凌晨四点的录像的时候,上面出现了一辆车子的身影。
罗以柯开着车子离开了舞团,漫无目的的在路上开着,天光在天幕上铺陈开来的时候,罗以柯这才疲惫的把车子停在了一家连锁酒店门口。
肖言来到了酒店门口,站在门口有些不敢进去,问大龙:“你确定?”
大龙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全部打探好了,就在里面。”
肖言和大龙进了酒店,直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肖言最终叩响了门,门却没有开,肖言扣门的动作更加频繁了。
旁边房间的人探出头来看着走廊里的动静,却被大龙一身肌肉给吓回去了。
门终于开了。
罗以柯看着门口站着的肖言没有震惊,也没有慌张,他垂下了头。
肖言一把撕住了罗以柯,说:“欢欢呢?你干什么了?”
罗以柯没有说话,就那样站着。
肖言一把把罗以柯推到了一旁,径直走到了里面。
因为在台上刚才费娜说的话,让施欢心情很不好,她坐在更衣室回想着今天的事情,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施欢回头看到来人却是个男人,于是开口就要问,结果一下子被人用毛巾堵住了口鼻,施欢只感觉意识慢慢开始涣散,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施欢一下子被迷晕了过去,无骨的倒在了长椅上。
罗以柯从大厅追了出来,没有看到施欢,却看到了李美艳。
李美艳朝着楼上紧张的看着,看到了罗以柯,马上收敛了自己紧张的情绪。
罗以柯怀疑的目光看着李美艳,说:“你看到施欢了吗?”
李美艳又朝着楼上紧张的看了一眼,然后赶紧摇了摇头,就快步离开了。
罗以柯看着李美艳仓促离开的背影,就朝着楼上的排练厅走去。
在路过费娜的休息室的时候,罗以柯听到了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罗以柯轻声叫了一声:“费娜?”
里面的声音却一下子停止了,罗以柯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费娜的休息室中。
罗以柯看着不认识这个男人,语气全是警惕的问:“你是谁?”
男人看着罗以柯,神情十分的紧张,故作镇定的说:“你是谁?”
罗以柯看着男人挨着床边,顺着看过去,就看到了一片蓝色的布料,他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走到了床旁边,低头就看到了施欢躺在下面。
罗以柯看着施欢,伸手去摸施欢的脖颈,脉搏平稳,没有什么问题,他正要起身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钳制住了,只听到那个男人说:“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罗以柯紧张的说:“你把她怎么了?”
男人手上使了劲,差点把罗以柯的胳膊给弄折,说:“我只是替人消灾,被你撞见,就怪你运气不好了。”
罗以柯倒吸着冷气,说:“有话好说,给你钱的人叫你干什么?人家给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
男人嗤笑,说:“给我钱的人说让我收拾这个狐狸精,给她点颜色看看,至于钱,要是你出价更高的话,我可以考虑。”
罗以柯听到了这句话,脑子飞快的转着,问:“给你钱的人叫什么?你可以开个价钱,我们都好说。”
男人想了一下,说:“那就给我10万,如果你想知道人名,我还要加钱。”
罗以柯一听,想着自己还真的马上拿不出来那么多现金,于是说:“我先给你8万,然后再给你4万,你告诉我,给你钱让你办事情的人是谁?”
男人一听钱,来了兴趣,说:“你先给我钱,我再说。”
罗以柯无奈的口气,说:“你这样钳制住我,我怎么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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