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被这一拳打的醒了一半,看着眼前这个长相非常俊朗的亚洲男人,说:“你是谁?要干什么?”说着就要去拉施欢。
肖言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她老公,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你看不出看她不想和你进去吗?”
peter一听,看了看他怀里的施欢,说:“她和她老公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缠着她?”说着,乘着肖言低头去看施欢的时候,过去就给肖言的脸上一拳。
肖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把施欢交给了吴昊,站在了peter面前,说:“无论是哪个国家,哪种文化,在女士不同意的情况下一定要拉着人家去开,房都是不对的。”说着买就照着peter的脸上一拳,腿上一脚。
peter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脸弓着背在哪里哀嚎。
有侍者出来,肖言从钱包里掏了钱递给侍者,说:“给他找个医生,带他回自己的房间,晚上照看他一下。”
说完,抱着施欢就走了。
施欢被肖言抱着回了酒店。
施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肖言拿了毛巾给施欢擦脸,施欢感觉到了别人的触碰,用手打走了那只手。
肖言无奈的说:“我是肖言,别乱动,你看你的脸上,衣服上,都脏了。”
施欢似乎听懂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甚至连脱衣服的时候都很顺从。
肖言拿着被子把施欢给盖好了,然后自己躺在了旁边。
半夜的时候,施欢感觉很难受,起来找水喝,刚坐起来,就发现旁边有个男人。
施欢尖叫了起来,肖言叹了口气醒来了,借着月光,施欢发现是肖言,一下子更加紧张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在这里?”
肖言无奈的说:“怎么?想让我找不到你?”
施欢低下了头,然后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又喊了起来:“我,我怎么在这?”
肖言揉着眉心,语气带着危险,说:“怎么,你想在那个peter的床,上?”
施欢听了,又羞又恼,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肖言拉着她捶打自己的手,说:“酒量不好不要在外面喝酒,你昨晚不记得差点被人家带去酒店?”
施欢似乎有那么一点印象,但是死鸭子嘴硬,又不承认,说:“怎么会?我这么强悍的,肯定保护好自己。”
肖言一下子乐了,说:“所以你现在在我的床,上?”
“那只能说明你是流氓。”施欢带着生气的语气说。
“流氓?要不是我昨晚出现,你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流氓的床上。”肖言气急的说。
施欢也知道自己错了,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肖言突然正色看着施欢问。
施欢这面酒还没有完全醒,借着酒劲,说:“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你不是和别人共度良宵吗?我还赖着?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厚脸皮?”
“你还脸皮不厚?怎么说爱我,要和我结婚的?现在自己跑了?”肖言回击施欢。
施欢着急了,发现今天的肖言不像是原来那么宠着自己了,一下子哇的哭了,说:“你对我这么凶?不就是想着我们要离婚了吗?”
肖言头疼的说:“你这两天不是在谈恋爱吗?你还想让我有好脾气,你太看得起我了。”
施欢咬着嘴唇,自知理亏,说:“反正你要和我离婚,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谈恋爱?”
“你……”肖言对于不讲理的施欢无语了,说:“那你还和别人开房了。”
“你不要脸,我哪里和别人开房了?你看到了吗?”施欢说着,眼泪就真的掉下来了。
“那别人进了我的房间,我也没有和别人做什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肖言已经把施欢放进了套里,现在施欢只能入瓮还不自知。
“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回,你和齐珊珊怎么回事?”施欢据理力争。
肖言看着施欢的眼睛,问:“你确定要知道?”
施欢点了点头。
肖言想着,开始没说是因为照顾施欢的情绪,施欢当时刚失去爸爸和哥哥,肖言并不想加重施欢的心理负担,让她胡思乱想。但是这件事情重新被提及,又影响到了两个人,已经是不得不说了,于是,他拿了一个录音笔递给施欢。
施欢不明白他的意思,问:“干什么?”
肖言打开了录音笔,施欢听到了男女暧昧喘息的声音,施欢把录音笔打到了地上,说:“我不要听。”
肖言只能快进,到了那一段,重新放了出来。
施欢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大惊,说:“你录的?”
肖言在施欢鼻子上捏了一下,说:“我用得着吗?而且这个声音你听不出来吗?不是我,难道这个女的是你?”
施欢拿了录音笔又听了几秒,说:“不知道,每次脑子里空空一片,不知道。”
肖言苦笑着想,这是说明自己总能把施欢带入美妙的境地吗?继续说:“齐珊珊用这个给我说录得是你和哥哥.”
“我和哥哥?不可能。”施欢跳了起来。
肖言看着施欢身上白色的肌肤,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说:“我已经进行数据分析了,男的是施宇宁……”
“真的不是我。”施欢可怜巴巴的看着肖言,一脸的乞求。
“你刚才说我的时候,知道我被冤枉是什么感觉了吗?”肖言继续说:“女的是齐珊珊自己。她可能发现了哥哥对你的特殊的感情,所以在外面造谣,还用这个挑拨我们的关系。”
施欢舒了一口气,说:“幸亏现在科技先进,要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肖言一下子贴在了施欢眼前,说:“你不是应该感谢我相信你吗?感谢科技?”
施欢低着头,说了句:“谢谢。”
肖言想着一次把所有问题解释清楚,于是继续问:“谁和你说我要和你离婚的?”
说起这个,施欢马上就生气了,因为有些醉意,开口一点不想,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就不是个男人,你可以直接和我说,让柏媛和那个朴小姐告诉我,我多么伤心,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