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和许魏落座,许魏看着李诗敏一会功夫就做了四菜一汤,不禁赞不绝口。
李诗敏装作害羞的样子,说:“我妈妈做饭做得很好,所以我也学了一些,不怎么做,你们尝一尝。”
肖言破天荒也点了点头,说:“是的,阿姨做饭很好吃的。”
许魏看着肖言的样子,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说是对这个李诗敏有意思,看着又不像。
一顿饭吃的极其安静,本来开始的时候,李诗敏还会和许魏聊两句,可是后来,李诗敏笑着问肖言:“你那面的菜我夹不到,能给我加一些吗?”
许魏都能听出来李诗敏的意思,可是肖言却直接把菜端到了李诗敏的面前,自己拨了一些别的菜去了客厅吃。
李诗敏当着许魏的面,脸上一会红,一会白,许魏也只能埋头吃饭,装作没有看到,没有听到。
晚餐结束了,李诗敏拿出了红酒,问肖言是不是要喝一些,肖言却没有拒绝,三个人喝了一些红酒,许魏看着李诗敏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告辞了。
李诗敏用女主人的姿态送许魏出了门,站在门口看着肖言坐在那里,如雕刻一般的五官就已经很是吸引人,李诗敏走过去,坐在了肖言的旁边,然后把头慢慢的靠在了肖言的身上。
肖言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李诗敏说:“我已经给你叫了车,我今天喝了酒,就不送你回家了。”
李诗敏的脑袋歪着虚空在那里,有些尴尬的伸手揉了揉脖子,故作轻松的说:“是啊,太累了,等一下我先走了。”
李诗敏站起身,走到了玄关处。
肖言跟着走到了玄关,换了鞋子,然后率先开了门,出去了。
李诗敏穿好了鞋子,回头看了看命令灯光下的丽景,咬了咬嘴唇,只能跟着肖言出了门。
两个人并排朝着外面走去,李诗敏穿的不多,晚上寒风咋起,让她冷的直打哆嗦。
李诗敏朝着肖言身上靠了靠,肖言看了他一眼,说:“你穿的太少了,这个季节,至少应该穿毛衣。”
李诗敏站定,看着肖言,心里恨恨的叹了一口气,想着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懂得风月还是在故作清高?
车子来了,肖言把李诗敏送上车,转头就朝着家里走去了。
李诗敏因为今天好容易制造的机会被肖言无视了,心里很是苦闷,回到家直接回了房间去睡觉了。
肖言接到了许魏的电话,许魏开玩笑的问:“你们睡了?”
肖言看着手里的文件,说:“没有们,没有睡。”
许魏吃惊的说:“施欢那样的你不喜欢,李诗敏这样的你不喜欢,你到底要什么样子的才可以?”
肖言转动了看文件的眼睛,看着窗外明亮、璀璨的星星,没有回答。
许魏无奈的说:“你不要太挑剔了,话说,你虽然长得人神共愤的帅,可是施欢也是美人,李诗敏也不差,两个人一个软糯、阳光,一个高贵、优雅,你都不喜欢?”
肖言却没有时间和许魏八卦,说:“我已经把我的那个研究资料发给你了,你找个可靠的人公布出去,找风投。”
许魏说起了工作,也是严肃了起来,一步一步和肖言确定着过程,以免出现漏洞。
结束了通话,肖言看着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去了二楼的浴室洗澡,肖言站在了花洒下面,任由温热的水从头冲刷下来,他想着自己最近生意上的问题,完全沉浸在了里面。
肖言和许魏的方案很成功,肖言那个研究项目成功的吸引了李立民的主意,李立民频繁和许魏找来的人接触,李立民谨慎的了解了这个项目和成果转化以后,决定对这个项目进行投资。
许魏高兴地拿着签好的合同到了肖言那里,可是却从肖言脸上看不到一丝兴奋。
许魏知道肖言并不是那种把利益建立在一切之上的人,此时,虽然成功了,也并不代表肖言的内心是平静的,甚至是高兴的。
许魏试探的问:“接下来的事情,还要继续吗?”
肖言回过神,看着许魏,坚定地说:“拉弓没有回头箭,继续。”
许魏无奈的撇了一下嘴巴,坐在了肖言的身边,也不说话了。
施欢最近也忙的不可开交,首先是转系,学校规定转系必须经过考试,而且要把现在所学专业的专业课都考过了才能拿到学分,要不然就无法获得足够的学分而毕业。
施欢找了施宇宁帮忙,施宇宁知道了施欢这个疯狂的想法,直接骂了她一顿,施欢无奈,求助花篱落,花篱落学的是金融管理,无法给施欢给出任何建议和意见。
施欢只能自己拿钱出来,专门找老师给自己补足舞蹈系大学一年级的所有课时,一下子,施欢要上两个系的课程,分身乏术,所以施欢彻底从肖言的视线里消失了。
李立民以为自己的眼光独到,投资了收益非常可观的项目,可是项目越往后进行,李立民才发现里面还牵扯到y集团,李立民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马上找来了李诗敏问。
李诗敏也是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件事情。
李诗敏这段时间和肖言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两个人还是会一起去吃饭,一起去健身,但是两个人的话题仅限于李诗敏的课业和肖言的实验。
此时的李诗敏,使劲的回忆着这段时间和肖言在一起,他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可是甚至是把两个人说再见的眼神,李诗敏都想了一遍,还会是没有发现什么有可能透露细节的地方。
该死的肖言,李诗敏心里暗暗咒骂。
李立民看着自己女儿平时精明的样子,此时却是一脸的无措,摇着头想着这个肖言还真的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李诗敏知道了肖言的所作所为,心里暗暗恨着,嘴里面安慰着李立民,说:“爸爸,您别生气,我一定要帮着我们扳回一局。”
李立民不知道女儿要做什么,摇了摇头,说:“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结果。现在还能做什么,我们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然后从长计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