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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璨理直气壮:可我没让你带兔子走,送了我就是我的,你别想带走它。
  那你还吃不吃兔子了?苏霁星抓住他的衬衫领口,笑吟吟地问。
  暂时不吃。贺璨瞟了眼笼子里的兔子,太瘦,养肥再吃。
  苏霁星睁大眼,拍了一下他,喂,这是我送你的情人节礼物好不好?不是让你吃的!
  不吃它也行,贺璨暗示性地勾住苏霁星的小腿缓缓蹭了蹭,除非,换只兔子吃?
  苏霁星明白贺璨的意思,心脏重重地咚咚跳了两下,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换哪只啊?
  贺璨的手伸进了苏霁星的风衣里,在他身上到处捏了捏,好像在掂量他浑身有几斤几两肉一般,神色露出稍许满意之色,自言自语道:这只肉多,就吃这只好了。
  苏霁星被他捏的浑身发软,脑子发热,可就在这时,他的肚子突然咕咕响了两下,贺璨听到一挑眉,在他的肚皮上按了按,调侃道:怎么你饿了也想吃兔子肉?
  苏霁星下午开完会就赶着坐飞机回来陪贺璨过情人节,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在飞机上简单地吃了两口飞机场,本来还不觉得饿的,一听到贺璨说兔子肉,肚子就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其实麻辣兔头真的挺好吃的,还有烤兔腿,冷吃兔丁
  我没吃晚饭。苏霁星委屈地撇了撇嘴,就是为了赶回来陪你过情人节,你说在我心里谁最重要?
  贺璨轻笑了声,手从苏霁星衣服里面伸出来,抱着他坐起来,那先吃饭。
  啊?现在吃饭?苏霁星一愣,刚才那种气氛下,他都快缴械投降了,贺璨却这时候选择停手了,让他有点意外。
  贺璨挑眉睨他:怎么?想继续?
  苏霁星:
  想继续也得吃饱了继续。贺璨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声音低沉暧.昧,不吃饱,我怕你待会儿没力气。
  满含暗示性的话语,听得苏霁星面红耳热,他推开贺璨从沙发上站起来,拿手机出来,装作没听懂贺璨在说什么,吃饭吃饭,酒店有什么吃的吗?还是点外卖?
  贺璨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叫客房服务吧,这里的牛排不错。
  苏霁星找到座机准备打电话给酒店前台叫餐,顺口问了下贺璨,你吃不吃?要点两份吗?
  一份就好,我晚上吃过了。贺璨站起来,脱掉上衣,光着上身往浴室走过去,我去洗澡。
  贺璨进了浴室,苏霁星在房间里等着酒店送餐过来,酒店效率挺高,不到一刻钟就把牛排套餐送了上来,因为今天是情人节,还附送了一支红玫瑰花。
  苏霁星的心思并不在享用美食上,吃饭的过程中时不时就朝浴室方向看一眼,好像既怕贺璨出来,又有点期待贺璨出来。
  苏霁星三两口把牛排消灭掉,又一口气喝完了半杯红酒,等了一会儿,贺璨还没洗完澡,于是他偷偷摸摸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打开来,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出来,鬼鬼祟祟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藏到了枕头下面。
  做好这一切,苏霁星忽然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于是连忙盖上被子,离开作案现场迅速回到沙发上坐好,翘起二郎腿,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男人袒着精壮的胸膛,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凌乱潮湿的黑发下一张俊美的脸,深眸薄唇,看起来性.感又不羁。
  吃完了?
  苏霁星嗯了声,心虚地避开贺璨的目光,站起来闷头说:那我也去洗澡。
  等一下。贺璨拉住他,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
  贺璨牵着他走到自己的行李箱旁,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精致的长条盒递给苏霁星,情人节礼物。
  苏霁星接过打开,盒子里是一对款式一样的男表,表盘上镶嵌了一圈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深蓝色背景的表盘里面也错落有致地点缀着碎钻,仿佛星空一般。
  手表啊
  贺璨见苏霁星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很大的惊喜,眉头蹙起问:不喜欢?
  苏霁星看着他眨了眨眼,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他苦笑了一下,也蹲下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同样拿出一个长条盒,举起来摇了摇,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我准备送你的情人节礼物也是手表。
  贺璨拿过去打开来看了下,还好不是一个品牌的,款式也不一样。
  没关系,表不嫌多,一三五戴你送的,二四六戴我送的,戴的过来。
  苏霁星噗嗤笑出声,行吧,看来咱俩很是心有灵犀,下次再送东西,恐怕得商量一下了,免得再撞。
  贺璨把苏霁星送的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套在自己手腕上,也让苏霁星试一试他送的表,苏霁星戴上翻转手腕仔细看了看,说:有钻石在上面,不太好配衣服,日常戴恐怕不行,太花哨了。
  贺璨忽然握住苏霁星戴手表的那只手,五指穿过他的紧扣在一起,另一只手绕到他后腰上,将衬衫衣摆从皮带里扯出来,不好配衣服,那就别穿了
  吻如雨点般毫无预兆地落下来,苏霁星来不及反应,就已经陷进了贺璨早就布置好的埋伏里,只感觉到男人的嘴唇又热又烫,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等感觉到身上有股凉意袭来,苏霁星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早就被连拉带扯地脱下不知道扔在了何处,贺璨也是一样,两人身上能够蔽体的,就只有各自手腕上的一块手表。
  贺璨的左手一直和苏霁星的右手交握在一起,将它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手表相撞,金属的表带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激烈又缠.绵。
  贺璨的吻耐心又细致,从额头到嘴唇,从下巴到喉结,安抚着苏霁星紧张的情绪,等注意到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伸手摸到床头柜想拿东西,却被苏霁星拉住,别用那个。
  许是亲得太狠,苏霁星的声音掺杂了一丝沙哑,听起来撩人的要命。
  贺璨垂眸看他,傻兔子脸色红润,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满倒映的都是他,太阳穴突突突重重跳了几下,他差点就要答应,不过幸好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不用对你不好,乖。贺璨拍了拍苏霁星的脸,耐心哄道。
  不是苏霁星咬了下嘴唇,脸好像更红了点,别用酒店的,要是少了东西,他们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了。
  贺璨感觉自己快要炸了,虽然苏霁星担心得有道理,可这时候让他上哪里找套去,他又不知道苏霁星会提前回来!
  枕头下面有
  贺璨将信将疑地伸手探到枕头下面摸索了两下,果然摸到两个方形的小包装袋。
  哪来的?贺璨眸色更暗了,粗重的呼吸喷在苏霁星脸上,明知故问。
  我带过来的
  手上突然用劲,两只手腕上的手表发出一声响亮的撞击声,有那么一瞬间,苏霁星都担心手表会不会坏,好在大品牌质量有保障,两只手表还是完好无损。
  贺璨在他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声轻叹,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
  苏霁星轻喘,声音像泡了水一样软,当然,我是你经纪人,自然什么事都要想在你前面。
  贺璨低笑了几声,胸膛随之震颤,你想在我前面,可我,只想你后面
  苏霁星闭上眼,侧过脸将脸埋进枕头里,好像这样就能骗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你要做就做,别说骚话!
  好,做。贺璨用牙撕开包装纸,埋首在苏霁星耳边低哑地说,谢谢,这个情人节礼物,我很喜欢。
  第52章
  两人都是第一次,贺璨顾忌着自己手下没轻重可能会伤到苏霁星,所以也不敢太放纵。
  两个套用完已经折腾到后半夜,虽然仍意犹未尽,但是毕竟是住酒店,要是把房间弄得太乱,难免会引起别人注意。
  贺璨是当红小生,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狗仔在跟拍他,听说会有些狗仔买通酒店的工作人员,进入一些艺人住过的房间寻找蛛丝马迹,手段十分下作。
  换作是以前的苏霁星,绝对不会冒险和贺璨在酒店开房,但是昨晚是情人节,他一心只想给贺璨一个惊喜,让贺璨高兴,顾不上想那么多了。
  或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受吧,只要能让他高兴,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两个都快素了两辈子的男人,一旦开起荤来,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猛虎下了山,哪里那么容易停下?
  两人后半夜清理完身体,一条被子下相拥而眠,不知道睡了多久,苏霁星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些透不过气,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贺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又在亲他。
  房间里挂着厚厚的窗帘,将里面遮得严严实实的,也让里面的人分辨不清外面天色如何,苏霁星挣扎着抬起手腕,将表凑到眼前,眯着眼勉强看清了表上的时间,原来才早上五点,他们不过才睡了三个小时。
  你怎么不睡啊?苏霁星推了一下在他颈间乱拱的男人,不困吗?
  不困。贺璨咬了他脖子一口,眸子在黑暗中也亮的发光,仿佛不知疲倦似的,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困?
  苏霁星身体动了一下,浑身都是酸疼的,无奈地问:那你也不累吗?
  累?贺璨抬起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笑一声,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信不信我还能再来两次?
  信信信信信!苏霁星假意求饶,搂住贺璨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可是没套了,想做也做不了。
  买都买了,你就不知道买的时候多拿两个?贺璨咬牙克制地问,声音里透着谷欠求不满的沙哑。
  苏霁星被他压着,睡意也消了大半,调侃道:我这不是想着要节制一点?
  贺璨不屑冷哼,年纪轻轻,节制个屁。
  苏霁星哈哈笑出声,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像什么?
  苏霁星凑到他耳朵旁吹了口气,不怕死地说: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哦,我是公狗,贺璨的手威胁地在苏霁星的腰上掐了一把,面无表情地问,那你是什么?
  跟x虫上脑的男人没道理可讲,苏霁星也不和他计较,拍拍他的肩膀,哄道,好了好了,睡吧,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呢。
  贺璨看了他半晌,也不说话,忽然将苏霁星连人带被抱起来,苏霁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紧紧抓住胸口的被子,惊恐地瞪着他,你要干嘛?!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无障碍开车吧?
  但贺璨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而是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床上,言简意赅地说:退房、回家。
  于是在凌晨五点半,酒店大部分客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两人去酒店前台退了房,然后打了辆车直奔苏霁星家,当然,上楼前也没忘在苏霁星家楼下的便利店拿了一整盒12个装的001,毕竟这才是正事。
  到了上午九点,贺璨的助理估摸着这个点贺璨应该醒了,于是去酒店找他,然而到了酒店,却被告知贺璨早就退房走了。
  助理连忙给贺璨打电话,电话倒是能打通,可是一直没人接,助理又不知道贺璨去了哪里,慌得六神无主,回到公司想和苏霁星汇报情况,结果Evan告诉他,今天苏霁星也没来公司上班。
  艺人失联,这可是大事,助理想不通贺璨为什么会不告而别,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给贺璨做了这么久助理,还从没遇上今天这样的事。
  最后还是Evan沉得住气,他相信贺璨应该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突然失联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这件事不宜闹大,得先找到苏霁星这个最了解贺璨的人商量对策。
  结果Evan没想到,他给苏霁星打了三四个电话,也是电话能打通,却一直没人接。
  会议室里,Evan和助理面面相觑,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了?大家都商量好的玩失踪?
  Evan在会议室里焦虑地来回踱步,你仔细想想,昨晚你离开酒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助理仔细回忆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贺璨在直播,苏总出差回来找他,苏总说他陪贺璨直播,让我先回去,然后我就回去了。
  Evan托着下巴猜测,该不会是昨晚两个人吵架了吧?然后赌气玩失踪?
  助理说:应该不会吧,我刚刚去酒店前台问的,两人早上一起退的房。
  一起退的房?Evan眉毛抬了抬,那他们两个昨晚睡在一起?
  助理: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两人都跟着苏霁星和贺璨很久了,知道两人是高中同学,一起互相扶持打拼过来的,感情自然十分深厚,所以他们对这两人经常在酒店睡一间房习以为常,平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好兄弟嘛。
  可现在想想,Evan突然觉得有些蹊跷。
  当然没有证据,他也不好妄自揣测老板的私事,所以没直接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不动声色地问助理:他们是在早上六点不到一起退的房?
  助理思考了一会儿后点头,应该吧,酒店前台说是两位男士,除了苏总也没别人了。
  那就是说,他们退了房之后是在一起还是分开了也不知道。Evan话锋一转,冷不丁地说,你说贺璨会不会是谈恋爱了?所以才不告诉你他去了哪里?
  助理立刻反驳,绝对不可能!我天天跟在璨哥身边,他谈恋爱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没有,我可以保证,别说暧.昧对象,他连个稍微关系亲密点的异性朋友都没!
  Evan:同性呢?
  助理表情复杂: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