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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心里有一些计划。
  来得时候顾及遮掩人鱼的存在,一路上都是马车,不过回去的话追求速度,一行人都换了马,一路疾驰,她隐隐感觉到了女王当初让她离开也许并不是仅仅考虑到了运送人鱼的信誓,于她非常重要。
  她总觉得还是被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联盟军的存在,那一日联盟军的训练有素比她所看见的情报好得多,而且连七星港湾都沦陷了,那其他城市呢?
  茶想再去看看看之前留宿的那一座老房子,正是正午,诡异的是,这所房子里什么也没有,甚至装饰摆放的花朵,还如她走之前一模一样,花瓣已经凋零,根本不像有人住着的模样,像个鬼故事。
  涂茶心里的猜疑更甚。
  但如果在这里找不到,那就说明,那个人真的在躲着她。
  他们为了更快地回到王都,结果错过了该留宿的城镇。
  本来冒险在外搭营,却碰巧看见几座房子,涂茶说不清觉得有几分眼熟,开门的人却更眼熟了,是来的时候那个老婆婆。
  第110章 520特辑(无责任番外)  反穿番外  (……
  涂茶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她看了一眼天空,晴朗无云,是个好征兆的模样。
  但心突突地跳,略微心慌。
  直到和同学看到在空中御剑飞行的某个剑眉星眸的男人,涂茶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大条。
  她的世界,好像被反穿了!
  身边的朋友一脸惊讶,她扯了扯涂茶的袖子:“你看!天上有个人在飞!”
  还想装作看不见的涂茶只能抬起头来:“不是,应该是在拍戏吧,有威亚啊。”
  原本还十分肯定的朋友突然也有点怀疑起来:“是吗?哎?他飞过来了。”
  涂茶一把扯住明川的袖子,明川却高兴地回握住她的手。
  “看,我就说他在飞,你看!”
  涂茶肯定而且一本正经地摇头,在明川身后抓住一团空气:“不,你看,这就是最新的透明威亚,为了不穿帮,现在都是用这种高科技新制的,你看,是不是一点也不穿帮?”
  朋友睁大了眼睛:“好真实,一点也看不见。”
  那可不,涂茶松了一口气。
  连忙跟朋友再见,处理起明川这个大麻烦。
  明川看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红了一下耳朵,但未曾说话。
  还好是在大学,穿着古装的人少,但也不是没有。
  不过已经有无数个人试图询问明川的假发在哪里买的,假剑在哪里买的,并且盛赞他的假发质量和假剑质量,以及询问能不能拍照了。
  成为人形立像的明川根本插不上话。
  终于把人拖到没人的冷饮包间里,涂茶终于能问他怎么在这里了。
  明川的笑意依旧明朗:“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它能让我重新看见你,只有一个时辰。”
  “哎,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涂茶看见他不紧不慢,还以为有很多时间,“如果早点说的话……”那她一定不会浪费时间的。
  明川笑着摸她的头,好像她还是个小孩子那样:“因为,看见你很开心。”
  所以,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能看见你就好了。
  门帘拉开,老板娘送上两杯冷饮。
  涂茶看明川看着吸管,不知如何下口。
  涂茶端起杯子:“看,像这样。”她低头抿了一口饮料,薄荷蓝的饮料,冰凉气味咕嘟咕嘟冒泡。
  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教明川。
  明川了然地点点头,就着她的手,低下头去,抿上吸管,  正盖在她小小的唇印上面,暧昧地停顿一瞬间,然后抬起头来,他从来俊朗的眉眼,从来侠气而锋利的神情,因为蓝色汽水浮动在模糊的光下染上一丝妖异。
  她正派的大师兄被吃掉了吗!
  涂茶呆滞地端着水杯。
  明川正襟危坐:“不对吗?”
  涂茶:大大地不对。但是一想到明川只在这里呆上一个时辰,用来说这些多浪费时间,她只好摇摇头:“很对。”
  大概?
  “师兄有什么想看的想玩的吗,只有一个时辰,啊不到半个时辰了。”她垂头丧气地看时间,“好像连介绍这个世界都不够了。”
  明川看着她长长的头发:“现在还是不梳发就出门了吗?”他带着点责备的宠溺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
  涂茶没好意思告诉他这个叫黑长直。
  他站起身来,长指温柔而细致地将她的发挽成漂亮的模样。
  涂茶才发现他到现在还随时带着女子梳妆的东西。
  明川重新坐下来,他深深看了一眼涂茶:“我很想你。”
  我很爱你。
  但永远不会告诉你了。
  有些事情,说出来不过徒增困扰。
  涂茶眼眸微润:“师兄,我也很想你。”
  有这句话就够了。
  明川的剑闪了闪,涂茶看过去,再转过头来,刚刚还坐在对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涂茶以为这个反穿只是个个例,突然有一天,她走在巷子里,突然感觉到有人尾随她。
  说实话她是不想走这里的,但是实在着急,没想到真的被人尾随了。
  涂茶走得越来越快,后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急。
  涂茶一时慌乱,走进了死胡同,背过身来,却看见明显醉的意识不清的成年男人色咪咪地看着她,涂茶沉住气,拿起手上的雨伞,预计着他靠近,要准确无误地敲上他的脑袋。
  结果男人先她的动作一步,倒在了她的面前。
  阴影里露出身影,月光倾泻在他身上,银白色的发,浅金色的瞳孔,正是涂茶得罪完就跑了的祭祀大人。
  感觉还是醉酒男人比较好对付!
  涂茶暗暗握紧了雨伞,正在考虑一雨伞敲下去,能不能敲晕祭祀大人。
  但男人指尖轻点,她手中的雨伞已经应声落地。
  这不科学!这是要弄死她啊。
  祭祀大人一步步走近,直接踏上地上男人昏倒的身体。
  听到那声音,涂茶一阵牙酸,总觉得下一刻那就是她了,呜呜呜呜。
  身后就是墙壁,涂茶退无可退,男人在月色下几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略带冰凉的温度,暧昧的力度。
  太过近的距离,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见,睫毛轻颤,眼底水光如山川月色,不自知地暴露那一点诱惑人的脆弱。
  “你变弱了。”
  涂茶:打之前还要侮辱一下对手?你不讲武德!
  却听见祭祀大人罕见地轻笑了了一声:“那很好。”
  涂茶记得他是魔,记得他是吃人的,记得他有洁癖!
  她连忙微抬起下颌,露出脖子:“我没洗澡,我很臭!”
  “你闻。”
  能不能行行好,住深山野林的妖怪吃唐僧还讲究地给人洗澡呢。
  洗个两小时,他就哪来哪回去吧!
  她柔软的下颌角擦过他的掌心,像某种温玉,而她露出洁白的颈子,月光透过缝隙照亮她搏动的血管,青涩的模样,完全一无所知的样子,简直,太过犯规。
  他真的低下头去,将鼻尖轻触她的颈间,涂茶情不自禁地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他却落下一个湿润冰凉的吻,没有给人任何退路,一路吻到她的耳后,看一朵朵粉色绽放在她耳后,才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臭,很香。”
  没有给涂茶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暧昧的而轻柔地咬住她的耳垂。
  涂茶双腿发软,情不自禁撑在冰凉粗糙的墙上,男人却拉过她支撑的手,让她只能靠在他的身上,涂茶微微喘气:“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报复,你就报仇,别这么侮辱人。”
  祭祀大人并不为她的语言所挑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引/诱我,成为你裙下的奴隶,”他金色的眼眸满是暗沉的水色,“现在,如你所愿,我为你献上一切。”
  涂茶:这个她真没干过。
  他银色的发垂落在空中,划出银色弧度,略苍白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凭着原始欲/望行动,却毫无章法。
  他落在涂茶唇上的吻被错开,只落在她的唇角。
  原本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涂茶握紧拳头,却半天也没等到下一步。
  谁知道祭祀大人抬起头来:“接下来,该怎么做?”
  涂茶:……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纯情选手。
  他洁白的外袍在月下发出莹润的光,是一如即往既往圣洁的模样,眼角却带上餍足的神色,又略微渴求地看着她的唇。
  “要洗澡!”
  祭祀大人半信半疑地看她。
  涂茶说得很自信,她可没说错。
  涂茶带着他去家里,走得要多慢有多慢,磨蹭了好一会儿,祭祀大人问清方向干脆利落地抱起了她,直飞到满是星辰的天空中,极目远眺,一下子将灯红酒绿的城市收入眼中。
  涂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视角,风将她的衬衫吹得鼓鼓囊囊的,她的发尾也飘散,眼睛亮起来,看下面城市:“好好看哎。”
  祭祀大人慢了下来,以免高处的风伤到她。
  他不明所以地看她唇角的笑意:“你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