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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今天是沾了小芒的光了!”
  几人就往外走去,准备找个地方吃饭,谈话。
  朱新凯是一个痴迷机器的男人。所以,当他发现,连爱芒是真的想要购买一批机器,并且,还真的懂得不少的时候,他非常兴奋。所以,连位置也在谈了几句之后,他提出换了——他主动跑到连爱芒旁边,跟小辈的连思瑶换了位置!
  连爱芒和朱新凯两人谈得非常投入。
  连家悦和老江、连思瑶都摇头了,实在是这两人谈得太过于投入,竟然连饭都放一旁了!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朱新凯嚷得太大声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三人一听之下,明白了,原来连爱芒坚持某一个机器应该怎样改进,可是朱新凯却不肯——他对他的得意之作太过得意,就好像自己骄傲的儿子被人指出不好的地方,要削一削、切一切,把自己的儿子改得面目全非!
  朱新凯愤愤地说:“跟你这个不懂装懂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共同话题!”
  连爱芒哭笑不得,她已经很委婉了好不好?她不过是想要一台更加节省能源的机器罢了!
  老江和连家悦赶紧扯开话题。
  连爱芒最后问了一下:“如果,我希望您能帮忙改一下,做一下试验呢?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愿意承担这个费用。”
  朱新凯还非常愤怒地说:“不行!没得商量!”
  说着,他气得往他原来的位置走去,摆明了,不想跟连爱芒说话。
  连爱芒也没有办法了,既然这个人顽固不化,连试验都不肯,自己也只能放弃他。
  朱新凯气呼呼地大口吃饭,不肯吭声了。
  老江非常尴尬,幸亏,连家悦和连爱芒都不是小气的人,还可以继续坐下去,要是换一个人,被这么甩脸子,会怎么做?
  这尴尬的气氛正维持着呢,忽然,朱新凯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电话,一听,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怎么又疼了?叫救护车了没有?好,我马上回去!”
  挂断手机,朱新凯丢下一句:“我爸病了!我去医院,失陪!”
  老江“哎”了一声,那朱新凯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连家悦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江叹了一口气说:“老朱的爸爸得了痛风,已经几年了。经常发作,一发作就被救护车送进医院。这半年来,医生总是说必须要截肢,要截肢。老朱找了很多医生,都只建议截肢。唉,要不是为了他爸,老朱这个性情中人,哪里会出来单干?”
  连爱芒开始琢磨,痛风?
  连家悦不由得看向连爱芒。
  一看连家悦的眼神,老江眼眸也一亮,对啊,不是有这个小神医吗?说不定,这小神医有办法治啊!只是,那么多名医都建议截肢,这个小姑娘会有办法吗?
  总要试一试吧?不过,想到刚刚自己好兄弟的表现,会不会惹恼小神医啊?要是小神医生了气,不肯给他爸治疗怎么办?
  老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难过。说到底,这个小神医还给自己治了病呢,对自己可有恩!而老朱却惹恼了小神医!
  一边是恩人,一边是兄弟,老江最后终于一咬牙,开口问:“小神医,能不能——请您出手帮帮老朱——的爸爸?”
  这话,分成了几段啊!
  老江该多犹豫为难啊!
  连爱芒点头说:“行,我过去看看,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治得好。”
  没有看到病人之前,连爱芒不会打包票的。
  老江已经感恩戴德了!他连声说:“谢谢!谢谢!小神医愿意出手,我替老朱感谢您了!”
  连爱芒就站起来说:“走吧。”
  老江给朱新凯打了电话,问清楚他到哪里了,问清楚朱爸爸到底被送到哪里了,得到准确消息后,他就领着几人往医院去了。
  来到医院,朱新凯已经在这里了,他看老江竟然把连爱芒她们也带过来,瞪了老江一眼,显然是埋怨这个时候了,老江竟然还给自己添乱!
  老江只拉着朱新凯,走到一旁去了。
  等两人回来的时候,朱新凯看向连爱芒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他很勉强地点头说:“走吧,我爸他在里面。”总算没有甩袖而去!
  连爱芒也没有计较他的态度不好。这会儿,他哪里有心情客气?大家也都理解。
  朱新凯领着几人站在外边,怕影响医院的治疗工作,只焦急地等着诊断结果。
  朱新凯的父亲被输液、打针,就希望能够尽快用法子把他的情况稳定下来。
  连爱芒抿着唇,没有开口。
  连家悦和连思瑶更加不会开口。
  时间一点点过去,门终于推开了,好几名白大褂鱼贯而出。
  朱新凯赶紧上前,询问自己父亲的情况。
  这个时候,连爱芒已经在老江的陪同下,走进了病房。
  老人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脸色难看。
  连爱芒走近病床前,左右看了一下。
  连思瑶明白,这是小芒在找椅子坐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