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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穿越历史 > 我在古代当族长 > 第201节
  早就准备好大批量粮食的后世人们:“……”
  他们真的好想亲口问问他们到底明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千年前损失掉的一半人口数量,足够让后世的时代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啊。
  他们简直为这群祖宗们的生死存亡操碎了心。
  王沛良也不忍心看到他们这么的焦躁,对他们道,“我们真的能把事情给解决了,你们不用再担心了。”
  在看到王淳之的九阶木系异能的真正能力之后,王沛良就知道这次是真的稳了。
  不管是粮食还是药材王淳之都能催生出来,自然就用不着来自后世的援助了。
  后世还怕他们的药物对这个时代产生药物遗留问题,那他们就用属于这个时代的药。
  有王淳之这边不限量的供应着,他们就不信克服不了疫情。
  冬天是修养的季节,但是王淳之和他的军队却依旧忙碌。
  除了这些事情之外,王淳之还派人去了一趟南方。
  南方的更南方,和北方边关那块,历来都是朝廷流放犯人们的首选之地。
  两边都被称为不毛之地,环境恶劣,很难生存适应,到了那的流放者很少有能活着回来的。
  而郑琇莹的家人,也就是王淳之的老丈人一家人就被流放到了南方。
  之前那里是岭南王的地盘,双方为敌的情况下他不便开口,现在岭南王已经死了,在有能力的情况下,王淳之自然是要把郑家人给接回来的,还有在那边的百姓们。
  除了少数罪大恶极真正犯了事的人,那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像郑家人这样,只是因为上面的喜好和秉性而被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下面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任务而没有个停歇,王淳之他们这些人也没有闲着。
  以王淳之为首,诸多谋士为辅,他们商议着趁着这个冬天彻底的拔除黄、赌、毒这个人类的三大毒瘤。
  王沛良看着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道,“到目前为止,毒的范围只集中在北方,以京城为发源地,达官显贵为主要群体,他们吸食的是五石散,中等阶级的则是阿芙蓉,几乎遍布了整个北方。”
  “南方虽然也有,但是却不多,这是关于毒的。”
  “至于黄和赌,几乎遍布整个大江南北,黄,更是以江南最为出名。”说到这里,王沛良不由好奇的看了一下南方的谋士们。
  以王朗和谢小天为首的南方世家子们听到这话以后,不由自主的抹了一把脸,心里着实汗颜。
  以前他们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值得炫耀和鄙夷的,但是却没想到,他们的主公对于这些事居然如此的重视。
  “看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有去过那些地方,顶多是听说过一些而已。”谢小天直接回视道。
  世家出身的他们家里规矩严格,别说去那些秦楼楚馆了,就连妾室都不会纳的,因为很多顶尖世家都认为妾是乱家之本,除此之外,他们还特别注重妻子的品德,会找妻贤夫祸少的那种,而不是娶妻不贤毁三代的那类,只有这样,世家才能传承的久。
  真正三妻四妾那都是帝王和一些没有底蕴突然乍富的层次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当然,还有那些不把家风和规矩放在心里的人。
  而他们这些世家子,家规几乎都刻进骨子里了。
  “主公,为什么要取缔这些行业?要知道这些行业可是纳税大户啊。”有谋士们不解道。
  “因为这些钱很肮脏。”王淳之道。
  第225章
  如果是正经行业, 王淳之非但不会阻止,反而会大加扶持。
  但是你好好看看黄、赌、毒是什么。
  无一不是伤天害理,血债累累的行当。
  “这些行业都是吸取人类的鲜血和钱财供养而成, 太过肮脏和血腥了, 就算需要税收,收取那些干干净净的钱不好么。”
  “肮脏的钱,就算纳税再多,如果花着能心里舒坦, 那就说明这人是真的没有救了。”
  “就比如秦楼楚馆, 信不信要是没有了秦楼楚馆, 整个天下的人口贩卖能少掉一多半,因为没有女人会想成为那种存在,一旦秦楼楚馆消失掉, 就相当于灭掉了贩卖人口大半的市场。”
  “还有赌和毒, 沾了那些玩意就跟个废人差不多了,就算活着也只是浪费粮食,非但一点价值没有, 反而会给人拖后腿。”王淳之厌恶不已道。
  事实上沾了这几样的人已经完全可以称的上废物了。
  当然, 这并不是说黄、赌、毒就是世间最恶,除了它们之外其余的东西就全都是好的了。
  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很多, 但是影响力和范围都没有这几样来的广。
  这几样东西会损害人的心智和身体, 这是王淳之所不能容忍的。
  谋士们虽然是王淳之的人, 也有些赞同他的观点,但是却不认为王淳之有这个能力把他们彻底的取缔,无他,因为这三个行业涉猎范围太大太广了。
  虽然乱世中这几个行业有所凋零,但只要乱世一过, 它们很快就能死灰复燃,别说它们本身不允许王淳之坏了他们的利益,就是那些深陷其中的人们也不会容忍王淳之这么做。
  “主公,您如果想要实施,肯定会受到很大阻挠的,此事当徐徐图之了。”谋士们劝王淳之道。
  一旦触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哪怕王淳之平定了乱世,那些人也会恨不得弄死王淳之的。
  但是王淳之会怕么。
  “其实我不止一次庆幸过自己生活在这个乱世之中,因为它代表着一个全新体系和规则的诞生,尤其是规则由我来制定的时候。”王淳之笑着对他们道。
  “我当然知道这其中有阻力,但是再强的阻力还能强的过一个国家,强的过天下民心,只要有心,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就看想不想做了。”
  “而现在,我想做,他们就不会是问题。”
  王淳之知道那些人会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而变得凶悍,但是他只要比他们还凶悍就行了。
  他知道现在就是彻底废除那些东西最好的时机。
  乱世之中人心涣散,除了极少数的人还能维持住以往的荣华富贵,大部分人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就导致不管是那些行业还是那些行业的外援实力是最弱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不动手,以后只会杀的更多。
  看到王淳之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些谋士们只能听命行事,直到王淳之给了他们人马之后,他们这才明白,王淳之压根就没打算和那些人好好的说话啊。
  是他们忘了,居然会以为他们的主公会靠着柔和手段来解决这些事。
  现在想想,一路走来,王淳之何曾对敌人和那些不法之事容忍过。
  那些行业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冬天窝在家里面也能引出祸事来。
  王淳之的举动让他们有所不满,甚至对王淳之这个琅琊王心中生了前所未有的抵触,因为琅琊王居然在断他们的根啊。
  “琅琊王如此行事,就不怕惹来天下人的怨愤么?”三个行业的主事人对着过来让他们把自家生意关门大吉和上交所有财务和人手的将士们破口大骂道。
  三个行业里面,秦楼楚馆的人最多,不光是女人,还有一些年龄不大的男孩子,此时全都面露惊恐,宛若天塌一般。
  这些都会要被收走的,他们是那些主事人心里摇钱树一般的存在,哪里会轻易让人带走。
  还有暗中操控赌博的主事人和做手脚为赌坊挣脏钱,挣的无数人家破人亡的庄家们。
  更有危险的种植原材料和诸多制毒人员。
  “我们主公如何行事,用不着你们来说教,要不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也不至于引起我们出手。”
  王淳之早就明文规定了这些行业以后不能开了,已经把这些东西列为非法行业。
  但是把这话放在心上的人却不多,朝廷还律法规定不让官员狎妓呢,不照样也有官员换了衣服遮掩身份过来秦楼楚馆找乐子。
  哪怕被发现了,被依法处置的官员又有几人。规定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只是他们大大的低估了王淳之的执行力。
  朝廷也有律法,甚至比王淳之的还要完善,但是再完善的律法如果没有人去遵守那就是个屁。
  但是王淳之不同,他不会再让人把律法当成随意可以碾压并践踏的存在。
  当一个国家连最基本的律法都没有去遵守的时候,那那个国家离灭亡就不远了。
  大申国就是这样的情况。
  长久以来蔑视律法让很多人都轻视了律法的存在,王淳之明明规定了,他们还照样的开,这下可不就踢到铁板上了么。
  有人咒骂有人胡搅蛮缠,更有的人试图用金银珠宝和美色收买过来查抄他们家底的‘钦差’,想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一马。
  毕竟只要这些下面的人不说,上面的人可不就是一个瞎子么。
  面对财富和美色心动的人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一个人有胆子去拿这些东西。
  先不说能在乱世中脱颖而出的人坚定的心智,能够很好的平衡和克制自己的蠢蠢欲动,就说拿了那些东西的后果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了。
  因为这些东西一旦拿了,就代表着他们和这些人同罪,不仅他们自己会受罚,也会祸延到子孙后代的身上去。
  面对王淳之的军队,有的人咬牙把东西拿出来,并发誓再也不沾这些东西,但更多的人是为了护住那些东西而拼死抵抗。
  事情再一再二不会再三,到了第三次之后,王淳之的人就不再动口,而是直接动手。
  雪白的地面上,无数血花绽放,就宛若他们拼死都舍不得放肆的那些黑心钱,其上流淌着无数的黑暗和罪孽一般。
  他们的死亡只是一个刚开始,随后他们身后的那些人忍无可忍的跳出来,也被王淳之的人给斩杀的一干二净。
  可以说,趁着这个冬天王淳之给自己的领地内来了一个大清洗,其中所收取上来的钱财,是大申国国库一年税收的十倍之多。
  就这,还是那些人挥金如土花销之后的剩余。
  哪怕王朗和谢小天他们身为巨富出身的顶尖世家子们,看到这些钱财也不禁头晕目眩。
  “我现在很怀疑主公是打着剿灭不法生意的借口来一场正大光明的抢劫。”王淳之的谋士说笑道。
  “这样的‘抢劫’以后可以多多益善。”王淳之笑着道。
  至于收上来的那些人,除了主事人之外,那些拿钱给人打工的,比如赌桌上面的庄家们,则被送去劳动改造,那些秦楼楚馆出身的人则让他们成为自由身。
  成为良家人不知是多少身处其中的女人和男人的毕生心愿,但此刻她们真正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身后却茫然了。
  尤其是那些已经打算在这个行业沉沦一辈子的人,已经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有过如此不堪经历的她们真的还能被世人所接受么?
  就在她们犹豫彷徨之际,王淳之把她们全都一股脑的塞进一个新的工厂里,身边都是同类人,也能让她们自在许多。
  至于干活辛苦,说的好像他们在那里面就多享福似的。
  最后,王淳之的目光则看向了罪恶之花。
  罪恶之花名为罂粟,这是人类亲手赋予人家的原罪,植物没有善恶之分,真正的祸害源头是把它们用来谋利害人的那些罪魁祸首们。
  王沛良看着王淳之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些花看,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为这些花做一个节育手术,还没决定好。”王淳之道。
  “咳咳,你说什么?”王沛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