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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穿越历史 > 腹黑王爷的天价弃妃 > 第229节
  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撕心裂肺的哭声听在钟晴和南宫墨的耳朵里,两人难过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不要离开你们,就是不要。”南宫暄索性耍赖起来,不管去哪里,他都要和爹娘在一起。
  “康儿,你听爹爹说好不好?”南宫墨把儿子接过来,深邃的眼睛里透着睿智的光芒,直视着南宫暄,“我们康儿是小男子汉,要和爹一起保护娘亲的对不对?那现在娘亲遇到了麻烦事,需要康儿到另外一个地方藏起来,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到娘亲,你愿意去吗?”
  南宫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挣扎,半晌之后他抬起头来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只有我离开才能保护得了娘亲吗?”
  “千真万确,只有你离开才能保护得了娘亲。”南宫墨脸上没有任何敷衍的表情,郑重其事的说道。
  南宫暄咬着嘴唇,终于委屈的抬起头来看着钟晴,“如果是这样,康儿愿意离开保护娘亲,康儿要做小小男子汉。”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抱住了南宫墨的脖子,难过的说道,“爹娘一定要说话算话,快点把我接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康儿很爱爹娘,不想就这样下去。”
  “一定,只要等到这次的事情解决完了,爹娘立刻把你接回来,带你游山玩水,想要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好不好?”
  “那我们拉钩,不许耍赖,谁赖皮谁是小狗!”南宫暄吸了吸鼻子说道,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爹娘是他最爱的人,如果可以,他绝对不要离开他们。
  “好,爹说话算话,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和娘去接你。你是爹娘最重要的宝贝,爹娘都很爱你。”
  南宫墨伸出手和儿子拉钩发誓,南宫暄扁着嘴哭得更加难过了,小肩膀一抖一抖的,钟晴心疼得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鲜血淋漓,她差点崩溃,直接说不让儿子离开,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就好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送我走?”南宫暄擦干了眼泪闷闷的问道,既然想要做小男子汉保护娘亲,他就不会反悔。
  “一会就走好吗?最多十天就回来了,不要哭鼻子好吗?”南宫墨也不想跟儿子分开,可是现在未知的危险那么多,他实在不敢冒险,只能狠下心暂时分开了。
  “娘,你给我收拾衣服,一定要每天都想我,等我回来你给我做好吃的。”南宫暄看着钟晴,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不舍。
  钟晴直接哭了,抱着儿子软软的身体,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好,到时候你想要吃什么娘都给你做。”
  她带着儿子来到房间里,把南宫暄需要用得到的衣服,玩具,书本,和零食分类收拾好,想了想,她又在他的口袋里放了很多的暗器和毒药,耐心的告诉他每一样毒药怎么样,暗器怎么用。
  “康儿,如果有人想欺负你,你拿毒药弄死他们,拿暗器刺他们的眼睛。咽喉和心脏,当然是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如果实力相差太大,就假装屈服他们,寻找可乘之机。”
  钟晴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一定要安心待在别院里等我们去接你。”
  “娘,你放心,我一定能照顾好自己,你也要好好的,每天都想我,康儿也会天天都想爹娘的。”
  南宫暄左手牵着南宫墨,右手牵着钟晴,明明难受得想哭,却偏偏笑了出来,更是让这对年轻的夫妻感到心痛。
  “娘给你的那些防身的东西要收好。”
  钟晴不放心的说道,亲自藏了不少暗器和毒药在儿子腰间的玉佩,脖子上戴的长命锁,还有束发用的簪子里面。她当然希望这些东西儿子都用不到,希望儿子平平安安的。
  啰啰嗦嗦交代了一堆的事情之后,南宫墨准备好了马车,和钟晴乔装易容之后离开了睿亲王府,坐着马车来到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上,进了碧落阁的酒楼,从密室里离开,换了另一幅装束,坐着不起眼的马车离开,直直的来到了碧落阁总部。
  夫妻两人亲自把儿子安排好之后,才忍着不舍狠下心离开,一路上,钟晴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整个人倒在南宫墨怀里,“你一定要让那些属下保护好康儿,绝对不容许有任何闪失,南宫墨,你听到没有。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一定不能被人算计。”
  南宫墨心疼的将她眼角的眼泪擦干,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荡漾开,“晴儿,碧落阁里很安全,康儿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等到我们来接他的,你不要太担心了,看到你这样我心都要碎了。”
  钟晴也知道这是不得已的事情,可是她心里就是难过怎么办,难过得整个人快要崩溃了,那是她费劲千辛万苦才生下的宝贝,她恨不得捧在掌心里疼着宠着,情绪怎么可能不失控。
  她哭了一路,中间换了好几辆马车,饶了好几次远路,再次回到睿亲王府,她哭得累了才抽抽噎噎的停了下来。
  “没事,儿子只在那里几天,晴儿你相信我好吗?”南宫墨打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妻子红肿的眼睛上,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她烦闷的说道,可是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感情上她就是接受不了,能怎么办,她心痛得快要死了。
  南宫墨看她依然消沉的样子,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晴儿,贤妃和北堂妍月她们准备了轰天雷,准备了很多毒药,需要你弄解药来化解。他们想要一把火烧死皇上和太子,还有我们,你在皇宫里所有的干道弄上毒气,让他们有来无回,确保万无一失,好吗?”
  钟晴拿着热毛巾胡乱的抹了一把眼睛摘下来,眼睛红肿得跟核桃一样,“能,我那里有很多毒药,药库里也有很多药材,我让他们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她想到儿子被迫送走,难过的同时火气蹭蹭的往上涌,不把那群逆贼折磨得死去活来她就不是钟晴,就对不起她和儿子的短暂分离。
  “不要难过,我不会让他们蹦跶很久,晴儿,打起精神来,我们全力以赴。”
  看到妻子那么难过的样子,南宫墨也很心疼,然而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让人身不由己,除了绝地反击,没有别的道路可走,因为如果他们不弄死别人,别人就会把他们弄死。
  钟晴深呼吸了几口气,整个人浑身又充满了力量,她直直的朝着门外走去,“我去药房弄毒药去,你也去准备吧,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我们不要太大意了。”
  南宫墨几步走上去抓住她,温柔又心疼的说道,“你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了,我能扫清楚一切障碍,晴儿,对不起这一次又让你难过了。”
  钟晴咬着唇,不让难过和恨意蔓延开来,“没关系,这些事情并不是你的错,你也只是想要更好的保护我和儿子,我不怪你,真的。”她只是舍不得跟儿子分开,要怪只怪那群人太贪得无厌,把所有的错误都往他们的身上推。贤妃有什么资格恨她,难道上官锦一直爱她她就要回应吗,她从来就没有给过那个男人希望,是她自己和儿子反目成仇和她有什么关系?还有北堂妍月,她不得到上官锦的爱是可怜,然而路是她自己选的,她爱上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走不到上官锦的内心,凭什么把满腔的怨恨发泄到她的身上来,她做错了什么?她早就和上官锦保持很远的距离了,上官锦还不肯放过她,联手上官依凝算计南宫墨,害得她差点和深爱的男人分离,害得她的孩子差点就遭到别人的毒手,难道她不无辜吗?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破坏她的生活,在别人算计伤害她的时候反击,这样也有错吗?那些人还有脸来算计她,她不服气。
  越是想她越是委屈,满腔的愤怒让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像是要杀人一般,南宫墨深邃的眼睛里涌过一抹愧疚,握着她的手细细的摩挲着,“别这样,晴儿,我看着会觉得很心疼。”她现在面对这么多糟心的事情,绝大部分都是他带给她的。
  “我只是情感上有些受不了,你不用担心我。你去做准备吧,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我很好,再大的困难都不能把我击垮。”
  钟晴露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杀气腾腾的朝着药房走去,她要弄出最致命最厉害的毒药,把那群作死的混蛋全部都弄死算了。
  南宫墨看她走进药房里,不停的捣鼓起各种各样的粉末,才转身离开,他的确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要将黄金甲死士,还有碧落阁的杀手暗卫安排部署好,抵抗那些有不臣之心的逆贼的攻击,绝对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一整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钟晴才满脸疲惫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大半天的时间,她配了上百斤的毒粉,再加上之前有的,对付几万人不成问题。
  这时候南宫墨眼睛里有着掩饰不去的急切和忧虑,直直的朝着她走过来,“晴儿,太子病情恶化,我们快点进宫去。”
  “怎么可能,我已经把他体内的毒素都排出来了,这两天一直施针给他调理身体,应该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才是。”钟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确信她治疗的方法没有任何不妥,除非又有人给太子动了手脚。
  “皇上和皇后都急坏了,我们先进宫去看看。”南宫墨当然相信妻子的能力,她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太子表哥的病情恶化绝对不是她的原因,绝对是那群恨不得皇上和太子死快点的躲在暗处的人动了手脚,不然不会这样的。
  “等我拿东西。”
  钟晴拿过药箱和手术工具,跟着南宫墨朝着王府外面走去,她眼睛里一片寒霜,整个人周身散发着阴森的杀气,“墨,你都准备好了吗?兵力部署,机关暗器,轰天雷和毒药,都要悄悄的弄到皇宫里隐秘的地方,不要让贤妃和北堂妍月的人察觉了。”她脊背凉飕飕的,心咚咚的跳着,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来,“我总觉得像是有事情发生一样。你说这会不会是贤妃和上官锦的阴谋,他们就在今晚行动逼宫弑君?”
  她背后的冷汗将衣衫都湿透了,左眼皮跳得很厉害,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南宫墨掌心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全身紧绷着,“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两天隐秘的动作很多,不少杀手和死士都悄然潜伏进皇宫,就落在周围,你说的那些我都让人部署好了,你新配出来的那些毒药,我让南枫悄悄的发给每一个人,若是敌人敢不怕死的冲上来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晴儿,不管怎么样,我拜托你一定要治好皇上和太子表哥,我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他们伸出援手,我就不能和你走到今天。”
  钟晴点头,“你不用说那么见外的话,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的。”
  哒哒的马蹄声在夜色里分外的响亮,南宫墨在心里默默的祷告着,希望太子一定坚持住,那是疼他爱他的表哥,让他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这么多年也一直包容着他,关心着他,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表哥出事。
  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们终于进宫,来到了东宫,原本身体已经恢复一些的上官霖面色紫黑,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样子。
  一旁的太子妃萧菲雪抱着孩子哭成了泪人,看到钟晴,急切的抓住她的手,泣不成声的哀求道,“钟晴,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救太子,我不能没有他,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太子妃你先松手,我给太子看看他中了什么毒,好对症下药。”钟晴耐着性子和声细语的说道,皇太孙被下毒,她被萧菲雪冤枉之后,她其实心里挺不待见那个女人的,然而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萧菲雪手足无措的放开她,哽咽着说道,“你一定要把太子治好,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满足你,哪怕让我给你下跪都行。”
  钟晴不再理会这个女人,仔细的观察上官霖中毒的症状,把脉,用银针挑开指尖,将指尖的血滴下来闻着血的味道,眼神陡的变得锐利了起来,她迅速的拿着银针扎在上官霖的耳朵上,将紫黑色的血放出来一些,然后拿出一粒解毒丸喂太子喝下,让南宫墨给上官霖灌注真气,不知道过了多久,病人的脸色由紫黑渐渐的变得苍白,心跳呼吸也强烈了一些。
  “可以了。”她在南宫墨的耳畔轻声说道,南宫墨这才慢慢的撤回真气,累得满头大汗的坐在一边,眼神幽暗不定,对于陷害太子的人,他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
  “怎么样了,太子的毒解了吗?”萧菲雪抹了抹眼泪,紧张兮兮的看着钟晴,小心翼翼的问道。
  “请太子妃把你宫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部召集到正殿里去,我要把下毒的人找出来。”钟晴心里一阵火大,直到现在还不消停,当真以为皇宫是摆设吗?
  萧菲雪的表情像是见鬼一样,“你是说,是东宫的人给他下毒吗?这怎么可能,太子的吃食都有人品尝过,没有任何问题才给他吃的,不应该的。”
  钟晴忍不住冷笑一声,“娘娘,有些药对健康的人来说半点事都没有,可是太子娘胎里就带来了寒症,有寒症的人吃下去就是致命的砒霜。”
  萧菲雪面目狰狞,“将所有的人都召集到正殿来,谁也不能放过!”竟然敢在她的眼皮底下谋害她的夫君,抓出那个人她决不轻饶。
  短短的时间,东宫所有的人都被召集了过来,钟晴从那些人的身边走过,敏锐的嗅觉充分的调动起来,当走到萧菲雪的奶娘身边时,那股细微得常人不能察觉的气味窜到了她的鼻尖,她阴测测的笑了起来,整个人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李嬷嬷,是你下的毒。”
  话音落下,萧菲雪不可置信的瞪着最疼她的奶娘,眼珠子几乎要爆出来,竟然是她的嬷嬷在害她吗?这怎么可能?
  “睿王妃,不是老奴,你冤枉我了。”
  李嬷嬷扑通一声跪下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脸上的表情那么悲愤难过,“奴婢没有下毒,真的不是奴婢。”
  钟晴轻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萧菲雪,“我什么都不想说,太子妃娘娘,你是愿意相信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由你选择。我只有一句话,太子中的毒是她下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娘娘,如果你还爱着太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娘娘,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老奴这么多年来伺候娘娘一直忠心耿耿,又怎么会背叛您给太子下毒,睿王妃血口喷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求娘娘明察。”
  李嬷嬷眼泪汪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是不肯承认。
  萧菲雪脸色复杂的看着从小把她带大的奶娘,她真的不愿意相信就是这个女人给她的夫君下毒,害得她夫君差点丧命,然而钟晴却又指认了她是下毒的人,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应该相信谁了。
  她看向南宫墨和钟晴,两人脸上都凝聚着寒霜,瞪着李嬷嬷的目光像是要把她了一样,她心里一惊。小心翼翼的说道,“钟晴,下毒的真的是奶娘吗?会不会是弄错了?”
  钟晴唇角的笑意更加嘲讽,“娘娘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提醒娘娘一句,她既然敢对太子下毒,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对皇太孙下毒,但愿你不要后悔。别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一会我会跟皇上和皇后禀告这件事情,东宫既然不安全了,或许让皇上的人亲自照顾太子比较好。”
  萧菲雪被钟晴充满敌意的话弄得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愧疚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心里做着激烈的挣扎,最终终于狠下心来命令道,“来人,将李嬷嬷拖下去仗毙!”
  “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啊,他们颠倒黑白污蔑奴婢,不是奴婢做的,请娘娘明察。”
  然而萧菲雪在南宫墨和钟晴充满压力的眼神下,哪里还有退路。很快身强力壮的掌刑嬷嬷走上来按住李嬷嬷,木棍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不一会儿李嬷嬷就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剧烈的疼痛弄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钟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时候你还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吗?你在保护谁,又想做什么?你信不信你的儿子即刻被千刀万剐?宫廷的死士手段不是那么好弄的。”
  李嬷嬷满身是血,却依然不肯屈服,她眼睛里迸射出强烈的怨恨。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一炷香之后你和你的儿子到黄泉路上作伴吧。”南宫墨寒冷的声音传来,像恶魔一样,李嬷嬷不由得心惊肉跳了起来。
  萧菲雪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强烈,难道真的是她的奶娘下毒的?一炷香之后,孙嬷嬷的儿子被人绑到她的面前,印证了太子妃的猜想。
  “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恶魔,绝对不得好死!”
  李嬷嬷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儿子,终于崩溃,忍着锥心刺骨般的疼痛怨恨的诅咒着钟晴和南宫墨,“是我下的毒又怎么样,怪只怪我下毒太轻了,还让他撑到现在,他早就应该死了!”
  “竟然真的是你,奶娘,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信任的亲人,没想到竟然是你在背后捅了我一刀,你这样对得起我吗?”萧菲雪气得肺都快要爆炸了,亲自拿着棍子狠狠的往李嬷嬷的身上招呼,“你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禽兽不如的畜生!”
  李嬷嬷再也不掩饰她的仇恨,冷冷的笑了起来,“太子杀死了我的小儿子,我活着有一日就是替他报仇,只可惜上官霖那个混蛋命那么大,竟然还活着,你们一定遭到报应,谁也逃不掉。我和儿子落到你们手里,就没有活着的打算,大家一起死吧。”
  “你什么意思?”萧菲雪心里咯噔一跳,不好的想法涌上心头,会什么她感觉李嬷嬷脸上的神情有一种毁灭的味道。
  李嬷嬷笑得更加癫狂和诡异,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她的主子将会为她报仇,只可惜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了自己,也连累了儿子。
  “将两人仗毙!”萧菲雪得到了证实,滔天的怒火在心底燃烧着,她恨不得把这个下毒毒害她夫君的女人千刀万剐了,敢背叛她,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很快奶娘和她的儿子就被毫不留情的仗杀了,她愧疚的看了一眼南宫墨和钟晴,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太子身边的大太监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惊恐的说道,“娘娘,王爷,王妃不好了,有叛军闯进皇宫里了,怎么办?”
  “什么?”萧菲雪声音陡的变得尖利了起来,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哪里有什么叛军,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当然没有胡说,是真的。”南宫墨粉碎了萧菲雪的最后一丝奢望。
  萧菲雪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不期然的,李嬷嬷恶毒的话和高深莫测的微笑浮现在她的眼前,她血液都要冻僵了,这时候才明白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睿王爷,钟晴,那怎么办,怎么会有叛军呢?”她害怕得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六神无主的问道,想到还卧床不醒的夫君,年幼的孩子,她心痛得快要滴血,魂儿吓得都快要飞走了。
  南宫墨锐利的眼眸狠狠的扫了她一眼,沉声说道,“麻烦太子妃带着皇太孙到皇上那里去,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现在就走,不要有片刻的耽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萧菲雪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南宫墨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抱着儿子在侍卫的保护下去寻求皇上的庇佑,然而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期期艾艾的说道,“那太子殿下呢,他要怎么办?”
  南宫墨真是烦死这个女人了,只会拖后腿,“请娘娘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太子,把他完整无缺的交到你的手上。”
  萧菲雪这才带着儿子快速的朝着皇上宫殿那里走去,一路上也被不少杀手和侍卫拦截阻杀,吓得她捂着孩子的眼睛,不敢让他看到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
  好不容易突破重围,来到了皇上的宫殿里,她抱着儿子跪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泪流满面,“父皇,母后,有叛军攻进来了,怎么办。”
  她真的很害怕会死在这里,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不想死在宫闱斗争中,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你先不要慌,有什么事情慢慢解决,到皇后寝殿里去,别把孩子吓坏了。”皇上咳嗽了几声,努力打起精神劝道。
  “太子妃,皇上和墨儿会处理好的,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操心了。”皇后看她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有些不悦,太子在她的宫里被人下毒,她竟然没有半点察觉,现在敌人都没动,她自乱阵脚了。
  “是。”萧菲雪抹了一把眼泪,不敢再造次,抱着儿子委委屈屈的躲到皇后的寝殿里去了。她真的希望皇上能够快点把那些犯上作乱的逆贼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