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木屋中,李昂和陈静夫妻两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黑夜里睁大着双眼直直的看着屋顶。
“他们结束了!”李昂说道。
“嗯!”
“对了,你喝那么一大杯酒,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李昂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喝的不是酒,那个叫铁男的人给我的是一杯白开水!”
“什么!”陈静的话音刚落,李昂便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大眼睛看着陈静,颤抖着问道,“难道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躺下!”陈静没好气拉了李昂一把,“你能镇定点吗?”
“是,是,镇定,镇定!”李昂小声的嘟囔着,黑暗中,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连脸色都变青了。
“这次行动组织上筹划了一年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败露的!我想他之所以给我白水,大概是想对我献殷勤吧!”陈静想着当时刘铁男几次拿眼角余光瞟向她,如是这般猜测道。
“有道理!”李昂点点头,“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看你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我看这个铁男估计也是对你动了什么歪心思!”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总之万事小心吧!”陈静又道,“倒是你,人家跟你喝酒,你还推三阻四的!当时要不是我接过了杯子,沙伊那个老狐狸恐怕早就心中起疑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又不知道那是一杯水!”李昂撇撇嘴辩道,“出来的时候局长讲的很清楚,这次行动十分的危险,一定要保持绝对的清醒那一大杯酒要是喝下去了,还清醒个屁,说不定我自己就把卧底的事给说出来了!”
“让你保持清醒也是要见机行事,你这样表现不更显得欲盖弥彰吗?”陈静不满的斥道。
“是,是!”李昂侧过脸露出一副讨好的表情,伸出手慢慢的摸到了陈静的手边,轻轻的牵住了对方。
“不行!”陈静睁开了李昂的手说道,“我还是不太放心,我要出去看看那个铁男!”
“你疯了,外面守卫那么森严!”
“没事,万一被看到,我就说喝的太多出去逛逛!”陈静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蹑脚的出了门。
……
刘铁男左拥右抱着两个姐妹花来到了沙伊为他安排的寨子中间的一间木屋里,进了门后,他才长舒一口气坐到了沙发上。
两个姐妹花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垂着头时不时的瞟一眼刘铁男,眼光中带着深深的畏惧。
“坐吧!”刘铁男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道。
双胞胎乖乖的坐到了刘铁男的身边,看着二人僵硬的坐姿,刘铁男无奈的摇摇头。
寨子里的房子都是独门独户的小木屋,就像一个个木头搭起来的帐篷一样,除了几个会客的地方稍微大一点外,其余的客居和宿舍都只有十几平米大,放了床、沙发和桌子之外基本就没什么空间了。
既然把两个姑娘带回来,势必要在一个房间里待上一晚才行了。刘铁男这般想着,起身把床上的被子抱下来,然后对着怯怯的看着他的双胞胎说:“晚上你们俩睡床上,我睡地下!明天别人问起的时候,你们就说晚上我们是睡在一起的,懂吗?”
此时,这对双胞胎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两人对视了一眼,冲着刘铁男莞尔一笑,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们是哪里人啊?”闲来无事,刘铁男只好和两个姑娘拉起了家常。
“拜县!”其中一个姑娘用生硬的中文答道。
“泰国人啊!泰国女人都长的这么漂亮吗?”
听着刘铁男有点说笑的口气,两个姑娘露齿一笑,心情更放松了。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谁是姐姐?”
“我是姐姐佳艺!”
“我是妹妹奴布!”
“好名字!”刘铁男点头赞道,其实他对于这种音译过来的泰文名根本不了解。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啊!”妹妹奴布见刘铁男脾气很好,也壮着胆子问道。
“我叫铁男,你们叫我男哥就行了!”
“男哥!”姐妹俩齐声叫道,粉嫩的摸样勾的刘铁男心里一颤。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刘铁男赶紧把被子又抱回床上。
门外的是两个士兵,他们微笑着对刘铁男道:“将军说你旅途劳顿,特地让我送热水来给您洗澡!”
说完,几个士兵抬着一个硕大的浴桶放到了房子中间,其中一个士兵又凶神恶煞的对着佳艺和奴布说道:“你们俩,伺候贵宾洗澡,要是敢偷懒,改天就把你们卖到外面的黑铺子里去!”
士兵口中的黑铺子就是妓院,只不过是缅甸的说法,而且也要更可怕。佤邦这边由于存在大量吸毒的人群,所以艾滋病的问题同样也非常严重,在这里当妓女风险很大。
看着双胞胎二人怯怯的点了点头,几个士兵才退了出去。
对着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大木桶,刘铁男手足无措。
片刻之后,佳艺和奴布站起身,在刘铁男惊恐的目光下慢慢褪去了身上的衣衫。两具白里透红、玲珑剔透的曼妙胴体便呈现在了刘铁男的眼前!
佳艺和奴布的身高都在1米7以上,在泰国女人里,这样的身高已经是出类拔萃。从小的形体训练更是让两人拥有魔鬼一般的线条,大小匀称、凹凸有致。两人又都长了一张精致的娃娃脸,含羞带俏的模样煞是动人。
“先生,让我们来服侍你洗澡吧!”佳艺和奴布低声说道。
“你们干嘛?”刘铁男艰难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摆着手怒道,“快把衣服穿起来,咱们不是说好的么?”
“先生,等下他们还要过来收回浴桶,要是发现我们没有伺候你洗澡,是真的会把我们卖到黑铺子里去的,我们不想去那种地方啊!”佳艺和奴布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说道。
“唔……”刘铁男犹豫了片刻,两人说的倒也是实话,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假正经害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再说他也不是正经人啊。
“那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腐败一把了!”刘铁男一本正经的说着,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钻进了水桶里。
“无耻之徒!”屋外的窗台前,透过窗帘上的小缝隙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陈静面红耳赤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