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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你跟渚赫学坏了。
  五条悟哈哈大笑,你确定没有说反吗杰?
  两人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还是五条悟仗着夏油杰对自己的心软,直接拍板,那就先按照我的方法来呗。
  等我毕业,然后我负责培养新鲜血液,杰负责收拾烂橘子。
  夏油杰踩在血泊中问道,要是没有任何效果呢?
  五条悟反倒是看开了,那我就跟杰一起杀掉全部猴子好了。
  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不是?
  两人迅速拍板定好目标后,接下来就是收尾工作了。
  只是在这之前,哇哦,这可真是相当精彩的一幕。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不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等不可置信地回头,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察觉到任何气息。
  一路尾随前来的伏黑甚尔吹了声口哨,觉得这次委托还真不亏啊。
  瞧,又是两个小疯子。
  如果不是时间场合不对
  杰小心!
  眼角的余光让五条悟察觉到了男人凭空出现的一丝寒光!
  伏黑甚尔赞叹道,出色的预判。
  但是太迟了,先是一脚踢向五条悟防御最为薄弱的后腰,倒逼五条悟后退数米,伏黑甚尔直奔夏油杰而去!
  要是被那家伙反应过来,放出咒灵的话,那就成车轮战了。
  哪怕已经提前摆出了格挡的姿势,巨大的冲击波依旧将夏油杰击倒,五脏六腑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移位,身上的旧伤崩裂,新伤旧痛叠加在一起,几乎让夏油杰陷入假死。
  还没等他挣扎着起身,伏黑甚尔直接掏出强效麻醉喷雾。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在夏油杰身上。
  伏黑甚尔从来不会逞能。
  不过这就是咒术界当代最强?
  五条家该不会真的没人了吧。
  一面应付着小鬼略显稚嫩的攻击,伏黑甚尔有点困了。
  手法实在是太稚嫩了啊。
  完全比不上横滨的那小子。
  不过算了,毕竟是雇主的要求,拿钱办事才是伏黑甚尔一项为人原则。
  不知何时从新开始运转起的监控记录下了伏黑甚尔使用游云杀掉五条悟的全部过程。
  毫不拖泥的打斗几乎能够编入教科书当做教学模板。
  他顺便还带走了假死中的夏油杰。
  以上,就是全部资料。夜蛾正道收回录像带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幽暗的地下室,渚赫狼吞虎咽的将披萨咽下,觉得可能是他在咒术高专表现的过于乖顺,让那些脑子里晃荡一下全是水的高层们产生了些许错觉。
  夜蛾老师,这是您作为师长的请求还是高层们的命令?
  夜蛾正道下意识地感到心慌,但是他不能退却。
  整个屋子都已经被团团包围,渚赫在此间房间的一言一行都会实时传送到高层面前。
  这并不重要渚赫。夜蛾正道沉声提醒,你只要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就行。
  夜蛾正道只能用方式提醒渚赫不要过于放肆。
  可惜只能说夜蛾正道从来没有了解过渚赫其人。
  他从来都不是表现出的那般纯良,就和夜蛾正道曾经向友人吐槽的一样,他有四个小疯子学生。
  因为过于特殊的生长环境,渚赫其实疯的挺厉害的。只是他掩饰的好而已,再加上五条悟那种表演性人格的疯的衬托下,他反倒成了咒术高专少有的正常人。
  夜蛾老师您知道擂钵街吗?
  他是在擂钵街长大的孩子,是被人用一块面包买走的商品。
  擂钵街并不适合孩童生长,哪怕是一块发霉的面包,都必须要挣个头破血流才可能得到。
  并且还必须马上吃下去。
  我在擂钵街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只有吃到肚子里的食物,才是你自己的。
  后来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决定把自己卖掉。
  您应该也看过我的资料。或者说躲在监控对面的绝大多数烂橘子应该都看过那份资料。
  其实里面有些许的出入,就比如他是主动将自己明码实价标上价格卖掉的。
  因为那个男人能够让他吃饱春暖,这个理由就已经足够了。
  我在擂钵街学会了如何生存,在Mafia学会的是如何更好的活下去。
  杀掉前行路上的阻碍者,成为笼子里面最凶的那个,听起来不是件非常棒的事吗。
  温润无害的狗狗眼里是一片无机质的杀意,渚赫看向夜蛾正道,又像是透过监控看向的是那群只敢躲在昏暗角落里暗戳戳搞事的烂橘子,我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无外乎是觉得横滨太远,手没法伸到东京,想要让他去当炮灰,到时候再把锅扔给咒灵,来个死无对证什么的。再适当给Mafia一些补偿,那群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们还不感恩戴德的跪下谢恩?
  真是何其傲慢!
  他其实并不讨厌被人利用的,但渚赫讨厌被人当成傻子一样。
  没事多吃吃核桃补补脑。
  别整天端着副皇帝模样,活成个生活巨婴,认为全世界都该围着自己打转。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夜蛾老师,但是
  老师,在您的校长合同正式落下后再来跟我谈判吧。
  或者,请派出能够代表咒术高层全部意见的代表。
  这是监控失去画面前的最后一幕。
  高层们这才真正慌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脱离他们掌控之中了。
  无礼至极!
  带着狐狸面具的其中一位高层拍桌而起,他何时受到过这样的挑衅!
  出生御三家的男人,从来都是顺风顺水,哪怕是特级咒术师,在他们面前也要弯下高贵的脊背!
  而现在,他们竟然被区区小辈指着脊梁开骂!
  其他人并没有答话,却也默认了狐狸面具的话。
  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
  真是无法无天,以为自己会有多么能干,必须吃点教训!
  都不用动脑都能猜到监控那边是何等跳脚的滑稽之景,渚赫叹了口气,颇为无趣地摸了摸左耳的天秤耳坠,低吟道,打开吧【阿努比斯之称】。
  人的心脏与七根羽□□比,谁轻谁重?
  比羽毛轻者上天堂。
  比羽毛重者入地狱!
  还在大放厥词的男人突然一个激灵,脸色发紫,呼吸加重,近乎痛楚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喘着大气,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骤然倒地。
  几乎可以预见监控那边的慌乱景色,渚赫纯良的摆摆手,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哦。
  夜蛾正道:!
  你干了什么?
  老师放心,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啦。
  毕竟正常的普通高中生怎么可以做杀人放火这种违纪违法的事情呢。
  监控另一头的高层们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听到了渚赫威胁般的声音,但是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哦。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他从港口Mafia学到的为人处世的方法。
  夜蛾正道在一道又一道铃声的催促下不得不离开。
  渚赫再次被收关了。
  只是到底是害怕了,高层们没了最初的勇气将渚赫随便关押在某个不知名的地下监狱。
  只能将就将他关在了地下室内,好吃好喝的将人拱了起来。
  一天后,正式得到聘任书的夜蛾正道带着御三家选出的代表人物特别一级咒术师禅院直哉再次进行谈判。
  所谓谈判之道在乎松紧,渚赫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这一次表现得相当无害,我要见见悟。
  这是他唯一的条件。
  没有任何监控的情况下,他要见五条悟十五分钟。
  一阵拉扯之后双方将会面时间控制在了十分钟之内。
  毕竟五条悟至今都没醒来,这是五条家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于是在几次繁琐的搜身之后,渚赫双手带着手铐被一路带着来到了纯白的病房之中。
  五条悟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像是童话故事中等待王子真心一吻唤醒的睡美人一般,恬静无害。
  在得到关闭了全部监控的信号后,渚赫淡定的一点一点捏碎自己的左手腕骨,用完好无损的右手啪地一声朝病床上的睡美人扇去!
  咫尺天涯!
  哪怕陷入昏睡,【无下限】也在不停运转。
  渚赫翻了个白眼,别装了悟。
  连他衣服上的□□都已经被渚赫捏碎了。
  所以,说说吧,你和杰到底打的什么坏主意。
  竟然还必须把他拖下水。
  有时候唤醒睡美人的不仅可能是王子真心一吻,也有可能是来自暴躁骑士的重锤一击。
  在渚赫决定上脚的时候,病床上的睡美人十分凑巧的悠悠转醒。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甚尔上次赌马输了个精光是我去赎的人。
  作为伏黑甚尔最大的债主,那家伙全部信用卡都在渚赫这儿。
  就在三天前,渚赫一路飙车奔回咒术高专的路上,伏黑甚尔的信用卡里突然多了一大笔钱。
  五条悟:竟然从这儿开始就暴露了?
  渚赫沉默地点头,随即不耐烦地摆手,所以你们到底在玩什么?
  连硝子都要瞒住?就只是为了单纯的垃他下水?这也太大手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勇敢的狗勾露出了尖锐的小乳牙嗷呜一声扑向了可恶的橘子玩具。
  第78章
  五条悟从自己的私账向伏黑甚尔转了一笔钱。
  一大笔钱的那种。
  他向伏黑甚尔下达的委托有两个。
  其一带走夏油杰,只要带出咒术高专范围,随便将人扔在哪里都行。
  其二就是杀死五条悟。
  就和夏油杰会下意识的将友人从自己心血来潮的杀戮中撇开一样。
  五条悟在某一刻同样相当认真的思考过将烂橘子全部杀掉需要几步。
  伏黑甚尔就是他聘来,预防自己发疯后杰不知所措的后手。
  万万没想到先疯的那个人是杰。
  在血泊之中五条悟的大脑飞速运转,决定将计就计。
  他又给伏黑甚尔加了一笔钱。
  一笔让伏黑甚尔绝对不会拒绝的钱,以及一个来自五条家的承诺。
  五条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
  可惜的是,这一次他真的输了。
  毕竟伏黑甚尔是真的很强。
  被业内成为天与暴君的男人,正直壮年,每一块肌肉都能爆发出200%的力量。
  他被伏黑甚尔一刀捅穿了大脑。
  却又在生与死的边缘终于突破了自身极限。
  和他预料的一样。
  死亡带来的恐惧与不甘,让五条悟出于本能的压榨起骨髓中全部潜能。
  五条悟学会了【反转术式】。
  哪怕这只能用在自己身上,那也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就是将水搅浑。
  所以你就将麻烦扔给我了?
  咒术高层们再怎么记吃不记打,也不会那么快就忘了刚被太宰啃掉的那一大块肥肉。
  偏偏就像集体被降智一样,非要拉渚赫下水,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渚赫最初还没能想明白,不过是接着心里被再三拱起的火气来借题发挥罢了。
  所以才会故意在高层面前点明自己之前一直避而不谈的身份。
  毕竟和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高层不同,渚赫他从一开始就是一无所有。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是?
  他心里模糊的有个猜想,却又如同雾里看花一般看不清前方,直到他发现被杰杀死的三名高层中,其中一个是咒术高专校长。
  清风拂过,吹走了笼罩在渚赫脑海中的薄纱。
  五条悟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也不能这么说啦。
  毕竟你这家伙不是玩儿得也挺开心的吗?
  渚赫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他确实玩儿得挺开心的。
  不过,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说到这里,五条悟就忍不住翻白眼,你这家伙就没打算掩饰过好吗。
  实在是太明显了吧。
  瞧这家伙每次从横滨回来带的伴手礼是些什么?
  还有太宰治那家伙周身如同深渊般黏腻深邃的黑暗,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下次记得将尾巴藏好了小狗。五条悟提醒道。
  渚赫:你不怕吗?
  正常的男子高中生虽然会哇哦声表示惊叹,但更多的是恐惧吧。
  这个反应不太正常啊朋友。
  五条悟翻了个白眼,啧了啧舌,你看我像普通男子高中生吗?
  漆黑如墨的眼瞳中倒映着五条悟那能直接出道的脸,渚赫笑了。
  也是,我们悟不论哪里都一点都不普通。
  过于直白的夸赞还是让五条悟不受控制的红了脸,甚至不得不撇脸避免那过于直白的眼神。
  要命了,这该死的直球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