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劲太大了松一下……上不来气……”
大眼睛眨呀眨,映出我满脸通红,喘不上气的怂样。
怀里的小少年,突然松开紧箍的手臂,低头伏在我怀里,咕哝着说出几个音节。
“……阿雪……”
我生怕把少年给摔了,哪怕咳了个惊天动地,也紧抱着他没松手,好容易喘回一口气,只听他语调模糊的咕哝,讪讪问道。
“啥?你说了个啥?”
小孩紧紧抓着我的衣摆,这一回连眼神都没赏我。
我:“……”
行吧。
谁让你是心头狗。
宠着呗。
还能离咋的。
我摸着怀里的狗头,看向前面穿着雪白小道袍,正认真领路的小正太。
小正太说话还有点奶音,虽然长得没狗兄可爱,我拍片时也没见过他,但一本正经拉开殿门的时候——
我没忍住那只罪恶的手,把正太揉成了鸡窝头。
正太顶着鸡窝头:“……?”
一本正经的脸上浮现一个问号。
我:“噗。”
迈入大殿,放眼望去,层层帐幔,灵光闪动。
我朝着殿内刚踏出一步,脚下却像踏到棉花,顿时朝地迎头栽了下去,还好反应的快一个翻身,避免狗吃屎的不雅姿势,和怀里狗头直接磕地的危险。
我摔得呲牙裂嘴,脊背一阵剧痛。
这时候地倒是不像棉花了。
耍我是吧!
话说为啥是梦也这么疼……
怀中的小少年拱了拱,墨蓝双眼紧张的盯着我。
“……阿雪?”
偌大的殿中,他的声音振聋发聩,在我耳边响起。
我:“……你叫我什么?”
“师兄!”
一只手从我身后一托,我只觉后背一轻,还没怎么动作,就霍然站直了。
身穿浅灰道袍的年轻男人,手持拂尘背后负剑,唇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怎么,真的决定让这个蠢货当我们三师弟啦?”
其人细眉凤目,即便讲话粗鲁,姿容依旧典雅。
年轻稚嫩版终南掌尊?
我:“……”
这到底是什么鬼梦!
我紧紧抱住狗兄,迅速后退,脊背靠在门上。
我理虽直,气一点都不壮:“……我告你莫掌门!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