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栩扑到床上,抓过靠枕,抱在怀里蹂躏了一会儿,最后把红热的脸埋在柔软的毛绒里,放空思想。
真的,好想摸一摸。
不管是宣恒腰腹上流畅匀称的线条,还是滤镜下乐明路冰凉瓷白的胸膛,都没有让她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
她像条搁浅在岸的鱼一样,无意识的扭着双腿,夹紧的小穴吐出一点淫液。
青栩对曾经坚信不疑的自我认知产生了动摇,她觉得自己在生理方面和寻常人一样,有着动物的本能,色而不淫,绝对没有越过底线。平时和宣恒做爱的时候,一直是舒爽却节制的,自己提拉着理智的弦,快要收不住的时候,就适时叫停,从不会惦念那些偶然出现在脑中,诱惑她赶赴刺激深渊的画面。
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变的贪婪淫荡起来,不过两叁天没做爱,就会感到空虚落寞,会有剧烈的渴望,想要一个男人抚慰她,最好是…隔壁房间的人。
青栩把手指探向腿心处,感到了身体强烈叫嚣的欲求不满,小穴轻轻阖动,吮吸着她的指肚。
淫虫上脑,这一次,她没有遏制心脑产生的性幻想,手指轻轻拨动的同时,脑海中缓缓浮现刚刚看到的赤裸性感的胸膛。
健康的小麦色,泛着莹润的光泽,不但十分养眼,似乎口感也不错,好想咬一口,深深吮吻上去,刻上属于自己的、作为妹妹的烙印。那些连衣领都遮盖不住的吻痕,当外人询问起来的时候,他就会因为不能说出实情而露出糟糕的神情。
青栩加重了手指的力度,摩擦阴蒂的快感酸胀酥麻,但不是她最想要的感觉,她想去拿床头柜里的按摩棒,动了动腰后又惫懒的放弃了。
于是她放开了思想,让脑中的画面变得更加刺激。
上次是和宣恒通话的时候被别的男人舔穴,这次是在哥哥的隔壁房间,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慰。
平日正义凛然的警察哥哥,在她面前卸下伪装、沦丧道德,只凭着男人的本能,同自己名义上的妹妹交媾。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勾引妹妹,然后用那双阳刚结实的手臂,把她按在她和丈夫卧室里的大床上操干,干到书房的沙发上、电脑桌前……他们要在这间新居的每一个角落都做一次爱,然后转战父母的旧宅……
青栩弓起脊背,指尖猝不及防刮过敏感的小花蒂,两条长腿蠕动着蜷曲起来,感受着身体爽快的颤栗。
短暂的小高潮后,是对刚才的所作所为无比厌恶的贤者时间。
她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这一定是春药的后遗症!青栩只用了十万分之一秒就给自己找到了借口。
但还是觉得真恶心啊,她扯过毛毯盖住全身,希望能立刻睡过去,醒来之后再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快要睡着的时候,好像响起了敲门声。
青栩半梦半醒的睁开眼,才发现是自己在敲门,她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客房门就被长宁打开了。
这次沉长宁完全赤裸着上身,甚至下面也只穿了一条紧身的四角裤,还没勃起就已经十分可观的性器沉甸甸坠着,迎客似的,见到她后上下跳动打了个招呼。
“你——!”青栩惊恐的抬头,对上了哥哥漆黑深沉的眼睛,倒映在里面的是自己清晰的轮廓,而身影的尽头,是一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第六感机警的敲打着她的大脑,她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更加惊恐的意识到,她比他还过分,浑身上下竟然连一条遮羞的布条都没有。
平时也没有裸睡的习惯啊,怎么连内衣都不见了!
“我——我好像梦游了!我不是有意的!”她连忙转身要跑,没走两步就他擒住了。
沉长宁交剪着她的手臂打了个转,像拎一只小猫似的,轻松将她扛到肩上。没有遮拦的乳房晃动摩擦着他的背脊,青栩挣扎着,颤抖着,全然没有触摸到梦寐以求的肌肉的激动,只有遍布神经的惊悚。
“来都来了,现在跑什么?” 长宁将她摔到床上,讥讽的笑着,那张素日对自己温柔包容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漠然和厌恶。
“觊觎了那么久,今天让你得偿所愿,不开心吗?”
“我没有——唔……”
青栩的后半句话被吞没在他来势汹汹的亲咬中,没过片刻她就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吸得发麻,还被咬破了皮,互相交换的唾液都带上了铁锈味。
“唔……你先停下……听我说,不是的……长宁,长宁——”
“叫哥哥!”
“哥哥——我——啊!”
这声哥哥没给她换来谈判的机会,反而让男人兴致上来,将性器狠狠的戳进了她的下体。
青栩又痛又爽的蜷起身体,小穴只是微微湿润,甬道里紧涩难行,绞的男人也十分难受,男人揉上她的乳房,象征性的抚摸了几下女人的身体,就不管不顾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哥!快停下——快停下!”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青栩难过的几乎要哭出声来,小穴也被剧烈冲撞的几乎麻木。
男人无动于衷,像个上满了发条的性爱机器,不知彼倦的运动着,直到能量消耗殆尽。
不知道是因为被泪水模糊了双眼,还是心情失落到让她逃避现实,青栩此刻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全身的感官都要被小穴里的神经操控了,淫液陆续变多,抽插的快感也渐入佳境,她无法抑制的喘息呻吟起来,伸出双手摸向身上男人的胸膛。
这次明明没有春药,性爱也并不温柔,却更让她意乱情迷,也不知过了多久,几股浓稠急烈的精液喷射到宫口,足足射了有两叁分钟,男人抽出性器,结束了这场如同强暴的性爱。
“你看这是谁?”他指了指旁边的男人。
青栩睁眼,面前逐渐显现略带模糊的场景,他的老公和哥哥并肩站着,神色莫名的瞧着仍然大开双腿的她。
不是吧,又要挨刀子了吗?青栩疲惫的想,动都懒的动。
这一刻,她大约知道了这又是在做梦,但经历过一次类似的梦之后,有了提前预警,就不太想反抗了。
虽然人物不同,过程不同,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闭上眼,放松呼吸,等了一会儿,刀子却迟迟没落下来,怪异的睁眼看过去,两个男人并肩而立,有种说不出的般配。
沉长宁抓起宣恒的手腕,同她宣示主权:“你得偿所愿,就快点和他离婚吧,其实我们才是两情相悦。”
?
哈……?
什——么——鬼!!!
青栩起初不敢置信,犹疑了半晌,终于被惊掉了下巴,最后大口喘息着清醒过来。
窗帘间曦光微露,天际蒙蒙泛白,身下的床单是熟悉的触感,四周的陈设也无比清晰,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她脱力的仰躺回去,虚虚握拳,一下一下叩着自己的额头。
绝对、绝对不会有比这个更恐怖的噩梦了!
被杀人犯追击算什么,被捅刀子又算什么,梦见的次数多了,至少还有反杀的时候,但刚刚的噩梦,每一秒都是对她摧枯拉朽的精神暴击,尤其是最后一刻!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沉长宁轻柔又磁性的声音透过格挡传入耳中:“醒了?刚刚什么声音?”
“别进来!”她条件反射的大叫。
“……”门外的人无语了半分钟,再次重重敲了两声,“谁要进去了,醒了就快点起床,和我出去跑步。”
青栩翻身把脸闷在枕头里,憋了一分钟气后,从床上爬坐起来喘息,最终确认了,门外这个人,千真万确是她真实的、可靠的好哥哥。
虽然但是,刚做了这么一个梦,跑步什么的,见鬼去吧。
“我不去——!”她再度哀嚎,回身蒙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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