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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书文 > 其他类型 > 藤萝有暗[痴女h] > 99.挺腰亮出水涔涔的穴
  客厅电视开着。
  正在放歌唱比赛。
  她在茶几架了砧板,细细切笋丁,切好的笋丁堆到地上的大盆,有小山高。舅舅舅妈晚上回来拌馅,笋丁要先泡着去涩。
  “学鑫,明天要不要跟我去植物园?”
  “植物园?”陈学鑫在沙发上翻个身,眼睛不离手机,“许大哥去不去?”
  “去的,还有我同学。”
  “啊,那我不去了。”
  陈学鑫回房间。
  陈萝瞧他刚才在看户外直播,以为愿意去的,表弟越长大,好像越讨厌跟不认识的人接触。
  她拨通视频。
  许一暗额头汗涔涔的,在健身房。
  “吃过饭了没?”
  “还没。”
  “我送晚饭过去。”
  “那怎么行,你在家好好休息。”调低跑步机速度,他擦把汗。
  陈萝小声道,“舅舅他们晚上才回来,家里吃的又多。”
  许一暗拿高手机,笑了下,“想见我?”
  “嗯,超想。”光是打电话、视频,根本不够啊。
  “来吧。”
  挂掉视频,陈萝加快切丁速度,做好后放水泡着,捞起袖子做晚饭。菜都是现成的,但许一暗不太吃油盐,偏爱各种水焯蔬菜和简单处理的肉。
  她做好,装到两层饭盒。
  跟陈学鑫说了一声菜在厨房,饿了热一下,穿上外套出去。
  北区距离许家很远。
  好在出门打车,很快就到地铁站。
  陈萝抱着饭盒在地铁睡着,醒来面前已站满人。她把座位让给带小孩的妈妈,靠到门边听报站。
  半小时后到了。
  饭盒还有点余热。
  这边车少人少,出租和滴滴都很难叫。
  陈萝站站,捡辆共享单车。许一暗刚到家,老远看到陈萝骑车从坡上冲下来——车不停颠,她头发不停甩。
  像一颗灵活的海胆。
  女孩整个人抖啊抖,终于在零部件分离前,骑过重重减速带到门口。
  “你没事吧?”
  他推开铁门。
  陈萝呆滞片刻,张开手掌。
  手心全是车把印出的小点点,下来,人腿都是抖的,“还以为我和车必须起飞一个,你家门口……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减速带……”
  许一暗横抱她。
  “才装的吧,我回来刚看到。”
  陈萝在他怀中安安静静的,进去立马跳下来,打开饭盒,撇头看他。许一暗穿着运动外套,里面挂空档,她一摸就摸到热乎乎的肉,舔舔唇,扯开拉链抱住。
  小手挺凉。
  他哆嗦两下,摸她头,“怎么啦?”
  “好奇怪。”陈萝仰头,琥珀色的眼睛水润润,“只是一天不见我就好想好想你。”
  “哦。”
  “真的。”她乱摸他背,亲下饱满的胸肌,喟叹出声,“唔……你是不是在外面洗过澡?”
  “嗯。”
  “暗——”
  他轻轻推开,唇边有点笑,“你不是来送饭的吗?”
  “饭在那里,送到了!”
  他又笑。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陈萝收手,并腿坐正,瞥到窗户上的倒影,吓一跳。天啊,里面的雷公电母头是谁!怪不得他一点反应没有,还推她!
  陈萝伸指梳头。
  生生扯掉两根。
  许一暗坐到餐桌。
  吃得很认真,一点没剩,吃完洗净饭盒,放到碎花布袋,递到她面前。
  “过去要一个小时,我送你吧。”
  “现在就赶我回去吗?”
  “没。”
  “你不想我吗?”
  他抱她到腿上,环住细腰,“明天不是要一起去玩?你晚上不在,家里会担心吧。”
  “跟你在一起,不用担心的。”她伸长脖子,啊了两声。
  “就是跟我在一起,你舅舅才担心。”
  以前怎样都好。
  现在要徐徐图之,操之过急暴露本性,不行的。
  陈萝的性格就跟她头顶的发旋一般,若要顺,往往逆。听着许一暗一本正经地分析家庭关系,顾忌这,担心那,明明身体也热的,却偏偏要隔开距离。
  她就很想上。
  陈萝坐过去,精准坐到男生裤裆,小小声说话,故意要人凑近听。
  “腿软嘛。”
  “我抱你上车。”
  “肚子痛哎。”
  “哪?”他起身顶一下,她死抱着不放,一来二去,直把裆部小尖坐成突起的帐篷。
  “有什么硬硬的顶着我,好痒。”
  “……”
  “是什么呀?”她低头看一眼,“许一暗你是不是在裤裆藏东西?”
  他闷哼。
  硬物让陈萝捏住。
  “别。”
  许一暗咽口水,舔唇,“做了收不住。”
  陈萝看他一眼,张嘴咬下巴、吃喉结,软舌碾过微热的肌肤,看他鸡皮疙瘩层层突起,耳朵上的绒毛轻轻动,咽下口水。
  好性感啊他。
  她能舔一天。
  “主人,操操我嘛。”陈萝软软趴下,贴着火热肉感的胸膛呜咽,“好想被大肉棒操哦,呜呜呜。”
  还没呜完。
  世界颠倒。
  许一暗扛人上楼。
  粗暴拉掉羊绒袜。陈萝屁股一凉,看自己白花花的腿在空中晃,刚要喊,就被扔到床上。整个人跟着床垫一震,岔开腿坐起来,“许一暗你扔我!”
  “不仅扔你。”他脱掉外套,露出精壮的肉,“还要操哭你。”
  大手罩住小棉裤狠狠一握,掌心贴着猛揉。他抬手,闻手掌沾染的私处味道,本来隐忍的表情变得有点阴郁,深灰的瞳冷冷锁住她。
  陈萝有点慌。
  并拢腿。
  鼓囊囊的肉芯颤颤巍巍吐水,在内裤湿出条缝。
  他扳开膝盖,脸贴内裤深吸口气,“好骚。”
  伸舌舔一口。
  滋溜的电从敏感的蜜肉传遍全身,紧接着,齿咬的痒痛感袭来。
  陈萝瞬间往后挺腰。
  天啊。
  她上身还穿着厚嘟嘟的长绒外套,像只胖熊崽,怎么一秒钟羊绒袜没了,毛呢裤没了,就只剩一条内裤,还被他那么用力地闻和舔。
  陈萝并腿。
  又被推开。
  羞耻的肉洞不要脸淌水,他咬着点布料,把湿透的内裤脱下。刚撸过铁的手掌,茧子异常戳,贴着小腿肚摸到大腿根,按了按流水的软蚌。
  就像厨子确认菜的熟度。
  “好湿。”他盯着她,“是刚才湿的,还是来的路上就湿了?”
  陈萝咬唇。
  “刚才湿的。”
  “刚才湿的能有这么多水,你自己闻闻,骚成什么样了?”
  陈萝被迫闻自己的贴身内裤,脸爆红。
  细白的脖颈火烧一般。
  “骚穴不干,是不是会一直流水?”他扣一把,食指和拇指拉出银丝,“好粘。”
  “嗯。”她点头。
  许一暗拉下裤头,半挂着操进去,直插到底,低头看她,“这样呢?”
  “好棒。”
  她眯眼,胸脯在颤。
  “怎么进去还流水?你是不是关不上?”
  “唔……”
  “不许流水。”他抽出挂满淫水的肉棒,揉突起的阴蒂,“流成这样怎么行,光会骚了,怎么灌精都不怀孕。说,是不是精液都被骚穴吃了,没给子宫留一滴?”
  陈萝捂脸。
  挺腰把水涔涔的肉穴露出来,摇了摇。
  “不是的,会流出来……”
  “什么流出来,我每次都对着子宫口射。”他挺着肉棒干水缝,来来回回蹭,不停去奸红肿的阴蒂,就是不肯叫骚穴吃到,“明明是骚穴把精液吃掉了,吃了还不认,你是不是坏女孩?”
  陈萝水流得一塌糊涂。
  屁股和腿都在颤,解开扣子,眼巴巴褪掉毛衣,就剩胸罩等着他脱。
  “我不坏的,你不要这么说我……”
  许一暗不脱。
  径直掏出只奶,用力握成尖,顺着乳根来回往上推。
  跟挤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