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男人一脸凶相地逼问,芙湘吓得瑟瑟发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平日南宫宽待她不算好,但起码还会维持他贵胄的身份,不会这般言语粗鄙、凶神恶煞。
今日的他非常陌生,芙湘低着头,不敢说话。
见她睫毛微颤,我见犹怜,南宫宽心生一计,捏住她的下巴,淫笑道:“真是生得一张好皮囊,连南宫宸这种柳下惠都被你勾了魂,也不在意是被我玩腻的货色。”
说完,他拽起芙湘,将全裸的女人重新拉回床榻之上。
难道他还想再来吗?
芙湘满脸惊恐,红着眼求饶,“大爷,求求您,不要了~”
“给老子闭嘴,床上有你说话的份吗?”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掰开她的双腿,看她股间粉嫩的性器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花穴内缓缓流出浑浊的精液,又湿又淫荡。
“还是被老子肏得爽吧,南宫宸都肏不哭你!”
南宫宽的男性尊严得到了满足,竟拿着衣带把芙湘的双腿绑在床头两侧,迫使她双腿大开,下体被看光光。
被绑成如此羞耻的姿势,芙湘又羞又躁,含着泪撇过脸去,俏丽的面庞泛起潮红。
南宫宽不以为意,粗糙的大掌覆在她少毛的阴户上,指腹深入花穴,揉捏红肿的阴核,笑得猥琐,“南宫宸要是知道你被我肏成这副模样,还会不会要你?”
面对男人的羞辱,芙湘下意识咬紧嘴唇,她很清楚南宫宸对她的鄙夷。
那日她伺候老爷和大爷,全裸着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如同毫无尊严的玩物。而这难堪的一幕被南宫宸撞见了。她至今忘不了他冰冷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一个巴掌落下,打碎了芙湘的思绪。
南宫宽捏紧她的下巴,不禁想起多年前的往事,恶狠狠地警告道:“别以为你上了南宫宸的床,就是他的女人了。在他眼里,你就是个玩物罢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看着芙湘水雾朦胧的美目,想起她曾经对南宫宸的爱慕,南宫宽的言语更加恶毒,“你知道南宫宸为何让你这个残花败柳进他后院?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像他喜欢的女人,他爱而不得,把你当替身。想当年你还是清白之身,想给他做妾,人家都不要,现在你这被人穿烂的破鞋,也不知道哪日就被他玩腻了,赶出家门!”
替身?芙湘杏眼圆睁,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每次在床榻之上,南宫宸与她欢好,即使二人交合得再激烈,他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有时情到浓时,南宫宸会让她别过脸去,或者用被褥遮住她的脸。
芙湘苦涩一笑,原来他一直把她当替身呀!她垂下眼眸,内心一片悲凉,至始至终,她都只是个玩物。
见她情绪低落,南宫宽满意一笑,手指把玩她稀疏的阴毛,坏笑一声,“你说如果把你这些毛剃了,南宫宸会介意不?应该不会吧,毕竟你只是个玩物,他不会小气到不给我这个大哥分享吧?”
“大爷,求您不要这样~”
芙湘惊醒过来,使劲地摇头,倒不是怕南宫宸,而是觉得太屈辱了,她不想被人当成玩物对待了。
南宫宽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拿来准备好的剃刀,开始给她剃毛。冰冷的刀刃贴在她柔软的肌肤,将她稀疏的阴毛一层层刮下。
芙湘望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悲从中来,留下了屈辱的眼泪,为什么她的人生如此悲惨,要被人如此践踏尊严,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由己。
“你哭什么,觉得委屈了?本来就是伺候人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南宫宽白了她一眼,替她解了绑,拍了拍挺翘的臀部,命令道:“起来跪好,扒开屁股,让大爷看看你的屁眼。”
芙湘撇撇嘴,顺从地跪好,按男人的命令摆出羞耻的姿势。
刚才在性交时,南宫宽狠狠地拍打她的臀部,导致她的雪臀上印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胀。不仅如此,因为他刚捅得太粗暴,芙湘的菊穴也肿了起来。
南宫宽满意一笑,“很好,你就这么回去见南宫宸吧!”
听到他发话放过她,芙湘松了口气,犹犹豫豫地开口,“大爷,桓儿他……”
“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不会把这孽障怎么样的。”男人猥琐地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一脸凶狠,“但你要替我除掉南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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