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狂风呼啸,雨打芭蕉。
屋内灯火幽暗,男女的喘息声透过帷幔缓缓溢出……
顾虑到春桃还在耳房酣睡,楚楚压抑着情欲,咬着唇不敢呻吟。她这般慌张又敏感的模样被男人净收眼底。
大掌抚过她滑腻的身子,慕容铮存着坏心思想作弄她,胯间的硕大狠狠一顶,插进女孩温暖的胞宫,二人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
“啊——”楚楚全身痉挛,忍不住娇吟一声。
见她被肏得面若桃花,眼泪顺着脸颊划过,慕容铮首次觉得像被猫爪挠心,欲念难耐,胯间肿胀得难受。
勾人的小妖精。
他眸色不明,箍住女孩的纤腰开始深送缓出起来。
他并非清心寡欲之人,府中也有妻妾,在男女之事上也从不压抑自己,更多的时候是他没兴致。
许是骨子里的孤傲,让他天生便抗拒这档亲密无间之事。
但不知为何,每次看到楚楚毫无防备的眼神,他生不起抵触,反而想跟她亲近。
他俯身吻住女孩的樱唇,感受她在身下颤抖承欢的媚态。
“小骚货,夹得我真紧。”
“我……才不是”
楚楚喘着气,心里腹诽:床榻上的男人真是骚话连篇。
慕容铮勾唇笑了笑,抱着女孩起身,“乖,坐上来自己动。”
男人胯间的阳物又粗又大,楚楚心里发怵,扭捏着身子,“我腰疼……”
慕容铮不容许女人在床上挑战他的权威,捏着女孩的雪臀,强迫她坐到他腰间。
阳具直直地捅进她紧致的小穴,楚楚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真没用。”
他箍住她的腰,逼她扭着臀部。
“殿下……轻点……”
楚楚被颠得丢盔弃甲,一双娇乳随着身子乱颤,被男人捏着乳头玩弄。
她又羞又臊,最后实在直不起腰,被男人起身压在床上。
“体力太差。”
楚楚有些委屈,明明是他太大了,捅得她下体疼。但她不敢直言,侧过脸默默地挨肏。
可男人却不想放过她,一边肏穴,一边抚摸她光溜溜的阴户,手指还拨开湿润的阴唇,逗弄女孩粉红的阴核。
“殿下……不要摸……”
前些日子,她的阴核被扎过针,训练得异常敏感。被男人的手指一玩弄,她整个人高度紧绷着,在高潮的边缘挣扎。
慕容铮怎会听她的话?
原来这就是她的敏感点,他如同发现新大陆,变本加厉地玩弄她。胯间地阳具也越插越快,终于在一次狠狠插入中,尽情地往她体内射了精。
胞宫里涌入一股热流,楚楚敏感的身子突破防线,下体不可控制地喷射出液体。
她潮吹了。
后知后觉,楚楚羞得用枕头捂住脸,她太淫荡了。
慕容铮刚也恍神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女孩高潮。平日里,那些贵公子哥都喜欢讨论回春阁的哪个姑娘更会喷水,他都嗤之以鼻。
但看着女孩羞红的脸蛋,跟雪臀之下湿漉漉的床单,他有些心猿意马。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体会到男女情事的精髓所在。
下一秒,他又回归理智,不能对她失控。
”本王走了,你好生休息。”
楚楚忍着腰酸,艰难地爬起身,看着男人冷静地穿好衣服,走到窗边。
胞宫内的精液还很温热,提醒他们刚刚做了夫妻敦伦之事,但望着他疏离的背影,她莫名有些心酸。
“对了”
男人些许停顿,楚楚惊讶地抬头,眼里有了光彩。
“记得吃药”男人将小药罐放在她桌上,利落飞出窗外。
避子药,狠狠将楚楚打回现实。
她在期待什么?本来就是只争朝夕的欢愉,即使喜欢,也是罪恶。
求关注求珠珠,下次争取来点刺激的肉,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