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父亲没唤她去书房,而是亲自来到她的闺房。从踏门到坐下,父亲神色一直并不好。
「今日皇上册封了齐国光的女儿做太子妃。」
她听了没有应话,确实不是个好消息。
萧墨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一声叹息,「委屈我的儿,要做个侧妃。」
她立即摇头,跪去萧墨身前,像小时候一样双肘搭在他的腿上侧头趴着,似撒娇地安慰他,「爹爹莫要不开心,正妃侧妃都一样。」
虽然这话连她自己都骗不了。太子妃和太子侧妃只差一个字,未来却是皇后和妃嫔的天差地别,前者是后宫第一人,掌管着无数的后者。
作为萧家的嫡长女,她很小就知道后宫是她的归宿,在那种属于女人的角斗场里,名号和阶位是最强大的武器。
她没有父亲权倾天下的野心,但一直希望能成为父亲的骄傲,带给萧家无上的荣耀。可惜太宗做出这样的决定,真令人沮丧。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不是给父亲添堵么。
萧墨捧起她的脸,这张脸怎一个美字了得,也正因为这张脸,他才作茧自缚,做出那样无可挽回的事。
太宗早朝晏罢,宏图伟略,是不可多得的明君,却非常贪恋美色。妖后檀氏生得倾国倾城又得天独厚,容貌仪态不见岁月风尘,哪怕他送上再多美人,都撼动不了她宠冠六宫的地位。不说萧家女人在宫里受冷落,那妖女偏偏还帮着死对头秦家,干了不少煽风点火之事。
容不下,便要除。
这一除就是皇后、太子、秦家……一长串蚂蚱,谈何容易,这些人都是太宗的心头肉。
他很耐心,用三年的时间请君入瓮,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时又生一计,让色皇帝知晓桐儿的存在。整个策划一旦情势有变,他便奉上自己绝色的女儿抽身而退。
他是不愿也不舍把女儿送进宫去陪一个大四十岁的老男人,但殊死一搏关系着整个萧家的命运,必须留条后路。
如今,计划成功了,妖女死了,太子废了,秦家元气大伤,但问题又来了,太宗对女儿似乎真起了心思。否则今日在朝上多少卿家帮着他说话,提议立女儿为太子妃,太宗却打着太极,看着他的眼神别有意味。
尤其那句「闻秦卿之女容貌甚美,朕思及檀氏,审己之过而忧太子,须慎择贤德女子。」让他再明白不过地听出埋怨。
也罢。
「桐儿,来日方长。有爹爹在,指不定未来的皇后是谁家的。」
萧锦听了乖巧地应了一声。
萧墨心中纾解些许,索性将女儿拉起来抱在腿上,笑着刮她鼻子,「听下人说这几日你吃了不少桂花酥糖,再这般贪嘴牙疼了又来哭煞爹爹。你呀,以后嫁进紫宸宫,爹爹是不是得三天两头给你送零嘴。」
她差些脱口而出,她才不想进宫,只想呆在萧家、呆在爹爹身边。但她知道正因为自己懂事,父亲才会如此宠她。
「桐儿进宫后一定谨记爹爹的话,努力讨太子欢心,才不会只念着吃的。」
萧墨满意地点头,唉,他最宝贝的女儿要嫁人了。
她嫁进紫宸宫当夜便与太子绝尘圆了房。绝尘长她十一岁,比她的长兄萧启还大,样貌算不上出众,狐狸一般的眼睛格外细长,让人第一眼见了觉得不易亲近。她刚出闺阁对男女之事懵懂,面对这样的他更是说不出的紧张。
绝尘打量着她,姿容艳而清绝生得甚美,再想想她背后的萧家,确实是个宝贝。只不过她挺尸般地躺在床上,小脸又僵硬地板着,让他多少失了些惊艳。
紫宸宫里女人不少,绝尘熟谙房事,看待女人初夜这码事已经平常麻木,早没了破处的满足感,何况送进紫宸宫的女人各个是处子,太理所当然。
萧锦现在的样子和其他经历初夜的女人无不同,紧张怯怕死板,绝尘心里叹息一声,想哄她又深知徒劳,整个过程只会变得更加麻烦不顺,索性将她的衣裳往外一扒,扯了她的肚兜,让她露出大半只雪乳,便去脱她的亵裤。他喜好女人在床上凌乱的模样,若真脱得一干二净倒缺了兴致。
萧锦因他利落的动作更是害怕,又丝毫不敢违背他,只能任他摆布。绝尘将她的亵裤往旁一扔,摸索着自己身下便压了过来。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亢奋的男根沿着她细嫩的肉缝上下碾磨,在她身子颤得不行的时候对准细如珠粒的洞眼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
她疼得忍不住哀叫出声,但娘嘱咐过她,头一次必然是疼的,万不能对着太子大哭大叫,只好别过头死死咬住手指。
绝尘眯了眯眼,喘了声粗气,萧锦的身子是他碰过最紧小的,整根插入顶端还能触到一团软肉,她的女穴竟如此的浅!绝尘觉得新奇又欣喜,低头看向两人结合处。她的阴户肥嫩饱满,粉白的肉瓣沾着鲜艳的处子之血,美得惊心动魄。
绝尘喉一哽,只瞬间就对她的身子极满意,两眼盯着那处摆臀抽送起来,她的小穴一次次被他撞开撑大,穴口的嫩肉全绷成可怜的形状,艰难地包笼他。他下下插到底,忘乎所以地享受她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曼妙。
这样看、这样动,太刺激快活!绝尘心里一阵激昂,抬眼看向她的脸,她皱着眉紧闭着眼的模样全然成了另一种风情,绝尘忍不住抓起她的手,让她不再咬自己,凑过去用自己的嘴取代。
「唔……」
她没法咬手指,又被他突然吻住,只好破碎地呜咽。下身好疼,绝尘一而再再而三没有停歇的撞击更让她无从招架,她拼命忍着受着,她不怕疼,却好怕他。
绝尘热切地勾缠着她没有反应的小舌头,毫不介意她的生涩,专注自我地汲取她嘴里的清甜。他一手抄起她的腰箍紧,一手抓住她的雪乳揉捏。她的乳房意外的丰满,一只手竟不能完全覆住,手心传来柔嫩细滑的触感更令他惊叹。
萧老头真真养了个尤物!
绝尘吻到尽兴才放过她,她一直憋着气,嘴巴一下子获得自由反而没法协调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暗暗羞恼自己,小脸涨得通红。
她浑然不知自己一咳嗽,小穴也跟着收缩抽搐,把绝尘的家伙绞得死紧,绝尘享受着一抽一送间要命的紧窒,舒服得咬牙切齿,不由感叹出口,「本宫真是爱极你的小身子!」
萧锦听了脸更烫,原本她怕自己糟糕透顶的表现会令太子失望扫兴,但太子算是夸赞了她……?她抬眼望向绝尘,努力捕捉这个男人五官柔和的一面。
他不仅是太子,还是她的夫,她以后的天与地。
绝尘回望着她羞怯的美眸,萧锦迅速避开他的目光又阖紧双眼,绝尘蓦地起了一丝不满,「锦儿,看着本宫。」
萧锦只好顺从,壮着胆子与他对视,绝尘与她目光一凝,果然身心说不出的愉悦,他更发狠地肏起她的嫩穴,「叫给本宫听,来,叫出来!」
这些要求对于初尝云雨的萧锦来说实在羞人,可她必须听从他,何况绝尘动得凶猛,她一直憋着不敢叫。
「啊……嗯……」她越叫越小声,真的好丢人……
「叫得大声些!」
绝尘执意逼她,粗胀坚硬的欲根反反复复进攻她的紧窄,速度和力度都毫无怜香惜玉的可怕,不摧毁她的娇嫩不罢休似的。
她立即受不了,「啊啊啊!」地叫喊起来。
「就这样继续叫给本宫听!」绝尘性欲越发高涨,他喜她这样的反应,紫宸宫里有几个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异常胆小,不敢叫不敢回应像条死鱼,哪怕他命令她们,她们也不肯从。他不想萧锦也那样,她的身子可是他至今为止最中意的。
「啊!殿下……殿下!臣妾……臣妾受不得了啊!」萧锦破身的痛楚还未彻底消去,绝尘越来越粗暴的抽插肏得她疼极了。
绝尘闷哼一声,她的身子紧得销魂,射意早就一触即发,见萧锦抓住自己的手臂猛摇头,没忍住精关一松,泄了个舒畅。
这一夜,绝尘养精蓄锐片刻便换个姿势要她,直到她再无法承受地晕过去。
——*——
那日父親沒喚她去書房,而是親自來到她的閨房。從踏門到坐下,父親神色一直並不好。
「今日皇上冊封了齊國光的女兒做太子妃。」
她聽了沒有應話,確實不是個好消息。
蕭墨愛憐地撫了撫她的頭,一聲嘆息,「委屈我的兒,要做個側妃。」
她立即搖頭,跪去蕭墨身前,像小時候一樣雙肘搭在他的腿上側頭趴著,似撒嬌地安慰他,「爹爹莫要不開心,正妃側妃都一樣。」
雖然這話連她自己都騙不了。太子妃和太子側妃只差一個字,未來卻是皇後和妃嬪的天差地別,前者是後宮第一人,掌管著無數的後者。
作為蕭家的嫡長女,她很小就知道後宮是她的歸宿,在那種屬於女人的角鬥場裏,名號和階位是最強大的武器。
她沒有父親權傾天下的野心,但一直希望能成為父親的驕傲,帶給蕭家無上的榮耀。可惜太宗做出這樣的決定,真令人沮喪。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否則不是給父親添堵麽。
蕭墨捧起她的臉,這張臉怎一個美字了得,也正因為這張臉,他才作繭自縛,做出那樣無可挽回的事。
太宗早朝晏罷,宏圖偉略,是不可多得的明君,卻非常貪戀美色。妖後檀氏生得傾國傾城又得天獨厚,容貌儀態不見歲月風塵,哪怕他送上再多美人,都撼動不了她寵冠六宮的地位。不說蕭家女人在宮裏受冷落,那妖女偏偏還幫著死對頭秦家,幹了不少煽風點火之事。
容不下,便要除。
這一除就是皇後、太子、秦家……一長串螞蚱,談何容易,這些人都是太宗的心頭肉。
他很耐心,用三年的時間請君入甕,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之時又生一計,讓色皇帝知曉桐兒的存在。整個策劃一旦情勢有變,他便奉上自己絕色的女兒抽身而退。
他是不願也不舍把女兒送進宮去陪一個大四十歲的老男人,但殊死一搏關系著整個蕭家的命運,必須留條後路。
如今,計劃成功了,妖女死了,太子廢了,秦家元氣大傷,但問題又來了,太宗對女兒似乎真起了心思。否則今日在朝上多少卿家幫著他說話,提議立女兒為太子妃,太宗卻打著太極,看著他的眼神別有意味。
尤其那句「聞秦卿之女容貌甚美,朕思及檀氏,審己之過而憂太子,須慎擇賢德女子。」讓他再明白不過地聽出埋怨。
也罷。
「桐兒,來日方長。有爹爹在,指不定未來的皇後是誰家的。」
蕭錦聽了乖巧地應了一聲。
蕭墨心中紓解些許,索性將女兒拉起來抱在腿上,笑著刮她鼻子,「聽下人說這幾日你吃了不少桂花酥糖,再這般貪嘴牙疼了又來哭煞爹爹。你呀,以後嫁進紫宸宮,爹爹是不是得三天兩頭給你送零嘴。」
她差些脫口而出,她才不想進宮,只想呆在蕭家、呆在爹爹身邊。但她知道正因為自己懂事,父親才會如此寵她。
「桐兒進宮後一定謹記爹爹的話,努力討太子歡心,才不會只念著吃的。」
蕭墨滿意地點頭,唉,他最寶貝的女兒要嫁人了。
她嫁進紫宸宮當夜便與太子絕塵圓了房。絕塵長她十一歲,比她的長兄蕭啟還大,樣貌算不上出眾,狐貍一般的眼睛格外細長,讓人第一眼見了覺得不易親近。她剛出閨閣對男女之事懵懂,面對這樣的他更是說不出的緊張。
絕塵打量著她,姿容艷而清絕生得甚美,再想想她背後的蕭家,確實是個寶貝。只不過她挺屍般地躺在床上,小臉又僵硬地板著,讓他多少失了些驚艷。
紫宸宮裏女人不少,絕塵熟諳房事,看待女人初夜這碼事已經平常麻木,早沒了破處的滿足感,何況送進紫宸宮的女人各個是處子,太理所當然。
蕭錦現在的樣子和其他經歷初夜的女人無不同,緊張怯怕死板,絕塵心裏嘆息一聲,想哄她又深知徒勞,整個過程只會變得更加麻煩不順,索性將她的衣裳往外一扒,扯了她的肚兜,讓她露出大半只雪乳,便去脫她的褻褲。他喜好女人在床上淩亂的模樣,若真脫得一幹二凈倒缺了興致。
蕭錦因他利落的動作更是害怕,又絲毫不敢違背他,只能任他擺布。絕塵將她的褻褲往旁一扔,摸索著自己身下便壓了過來。他擡起她的一條腿,亢奮的男根沿著她細嫩的肉縫上下碾磨,在她身子顫得不行的時候對準細如珠粒的洞眼直直地插了進去。
「啊——!」
她疼得忍不住哀叫出聲,但娘囑咐過她,頭一次必然是疼的,萬不能對著太子大哭大叫,只好別過頭死死咬住手指。
絕塵瞇了瞇眼,喘了聲粗氣,蕭錦的身子是他碰過最緊小的,整根插入頂端還能觸到一團軟肉,她的女穴竟如此的淺!絕塵覺得新奇又欣喜,低頭看向兩人結合處。她的陰戶肥嫩飽滿,粉白的肉瓣沾著鮮艷的處子之血,美得驚心動魄。
絕塵喉一哽,只瞬間就對她的身子極滿意,兩眼盯著那處擺臀抽送起來,她的小穴一次次被他撞開撐大,穴口的嫩肉全繃成可憐的形狀,艱難地包籠他。他下下插到底,忘乎所以地享受她不同於其他女人的曼妙。
這樣看、這樣動,太刺激快活!絕塵心裏一陣激昂,擡眼看向她的臉,她皺著眉緊閉著眼的模樣全然成了另一種風情,絕塵忍不住抓起她的手,讓她不再咬自己,湊過去用自己的嘴取代。
「唔……」
她沒法咬手指,又被他突然吻住,只好破碎地嗚咽。下身好疼,絕塵一而再再而三沒有停歇的撞擊更讓她無從招架,她拼命忍著受著,她不怕疼,卻好怕他。
絕塵熱切地勾纏著她沒有反應的小舌頭,毫不介意她的生澀,專註自我地汲取她嘴裏的清甜。他一手抄起她的腰箍緊,一手抓住她的雪乳揉捏。她的乳房意外的豐滿,一只手竟不能完全覆住,手心傳來柔嫩細滑的觸感更令他驚嘆。
蕭老頭真真養了個尤物!
絕塵吻到盡興才放過她,她一直憋著氣,嘴巴一下子獲得自由反而沒法協調呼吸,劇烈地咳嗽起來,她暗暗羞惱自己,小臉漲得通紅。
她渾然不知自己一咳嗽,小穴也跟著收縮抽搐,把絕塵的家夥絞得死緊,絕塵享受著一抽一送間要命的緊窒,舒服得咬牙切齒,不由感嘆出口,「本宮真是愛極你的小身子!」
蕭錦聽了臉更燙,原本她怕自己糟糕透頂的表現會令太子失望掃興,但太子算是誇贊了她……?她擡眼望向絕塵,努力捕捉這個男人五官柔和的一面。
他不僅是太子,還是她的夫,她以後的天與地。
絕塵回望著她羞怯的美眸,蕭錦迅速避開他的目光又闔緊雙眼,絕塵驀地起了一絲不滿,「錦兒,看著本宮。」
蕭錦只好順從,壯著膽子與他對視,絕塵與她目光一凝,果然身心說不出的愉悅,他更發狠地肏起她的嫩穴,「叫給本宮聽,來,叫出來!」
這些要求對於初嘗雲雨的蕭錦來說實在羞人,可她必須聽從他,何況絕塵動得兇猛,她一直憋著不敢叫。
「啊……嗯……」她越叫越小聲,真的好丟人……
「叫得大聲些!」
絕塵執意逼她,粗脹堅硬的欲根反反復復進攻她的緊窄,速度和力度都毫無憐香惜玉的可怕,不摧毀她的嬌嫩不罷休似的。
她立即受不了,「啊啊啊!」地叫喊起來。
「就這樣繼續叫給本宮聽!」絕塵性欲越發高漲,他喜她這樣的反應,紫宸宮裏有幾個女人在床上表現得異常膽小,不敢叫不敢回應像條死魚,哪怕他命令她們,她們也不肯從。他不想蕭錦也那樣,她的身子可是他至今為止最中意的。
「啊!殿下……殿下!臣妾……臣妾受不得了啊!」蕭錦破身的痛楚還未徹底消去,絕塵越來越粗暴的抽插肏得她疼極了。
絕塵悶哼一聲,她的身子緊得銷魂,射意早就一觸即發,見蕭錦抓住自己的手臂猛搖頭,沒忍住精關一松,泄了個舒暢。
這一夜,絕塵養精蓄銳片刻便換個姿勢要她,直到她再無法承受地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