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变得十分、十分地慢。
或许零点零一秒里,时光的浮尘都能微妙地被感应到。
“我很想你。”他看着她,低低地说。
似乎讲过无数次。
又似乎从未说出过口。
女人在午后的光晕中闭上了双眼。
温和的吻落了下来。
他慢慢地吻着她,用自己的唇肉触碰她的唇肉。
让她为自己一点点地绽放。
那花香味道的红唇刚刚张开一点空间,男人舌尖抓紧时机,伸了进去。
伸进她潮热的口中。
是她的身体。
安子兮很快地接受了他的侵占。
她对他,那么的好。
每一下搅动和亲吻都溢满了浓浓的占有和欲望。
却又更加的缓慢而温和。
细致谨慎。
是猛虎嗅花。
美貌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把双手搭了上来,搂住了他的背,整个人依附着他。
男人穿着正式的西服白衬衫,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匀称,宽阔有安全感的胸脯和背部变成一处安稳的港湾。
庄正的衬衣下,是潜藏起伏的欲念。
在无声地蒸腾喧嚣。
指骨分明的大手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背上,慢慢摩搓下行,停在了女人脊骨的末端。
说是小鸟依人,她身姿如此纤弱,依靠着他。
这又何止只是依人?
口齿与鼻息纠缠,两人都过于熟悉彼此的味道和体温。
她也将舌探进了他的口中。
唾液交换,相濡以沫。
“子兮。”
他有些情不自禁地在唇齿间唤她,将她的名字咬进了嘴里。
“我在。”她模模糊糊地回应着,吐气娇媚。
而后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温柔地又回吻起他。
心头温热难耐,于是男人发力,单手便将人托抱了起来。
女人坐在他的手臂上,丝绸质地的睡裙也跟着滑入了他的臂间,只露出包裹完美的臀部。
她没管男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似乎只要这个家中,每处都是她熟悉的安全。
长长的发丝落满彼此的肩,是吸取人心神的妖物。
她只是专心地抱住男人的颈部,抵住他的唇,与他吻得深而忘情。
两人不急不躁地回到卧室,一起倒入舒适的大床。
床是他搬家前便选好的,结实柔软,十分宽阔。
她也很喜欢的。
梁易紧紧贴着她,鼻尖抵着耳后一处皮肤向下滑,吻住了大动脉上的肌肤。
所到之处,印出一个又一个红艳的吻痕。
手上已经探入了睡裙的裙底,在细细的腰间流连忘返。
大掌又摸了几下她的细柔腰间,修长的手指向下,一下探进安子兮纯白内裤里。
完整地盖住了整个花户。
内裤的布质一下被里面的手掌撑起轮廓清晰的线条——
明明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将要发生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是汩汩的一汪春水啊。
略带皮茧的手指是从前拿枪留下的痕迹,刚烈凌厉。如今却碰到了这一处泉眼,潮湿温热,无声地引诱人进犯。
于是那指尖便插入了紧致潮热的泉眼里。
水儿一下涌了出来,又被堵上。
女人拂在他线条利落的肩上的手,受惊地压紧了起来。
她低低哼了声。
手指便插向了更深的地方。
“子兮好湿。”
低沉磁性的男音,在耳后的肌肤上响起,带起一片难止的酥麻。
“梁易。”安子兮搂住他的颈,葱白食指曲起刮他的耳垂,“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你进来呀。”
“——你进来,我想要你。”
明明。
明明他是这么的急切,这么的渴望,渴望和她的肌肤相亲。
又那么的不舍,不舍得快半分动作,将她看的不够仔细。
她说她想要他。
她还是要他的。
男人收了手指,那泉眼里的水又汩汩涌了出来,很快打湿了那小裤子。
纯白内裤被褪下。
健硕的身体伏在了女人的身体上,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凶猛的兽,身体蕴涵多少力量,从那优雅雍容的赤裸的背,透进周围的空气里。
女人身形娇小,几乎被男人压住看不见身影
——只有那两条腿,若隐若现。
触目的,除了那力量的宽背窄腰,便是光晕里深浅模糊的,男人蓄势待发的臀股。
男人收了手指,那泉眼里的水又汩汩涌了出来,很快打湿了那小裤子。
纯白内裤被褪下。
健硕的身体伏在了女人的身体上,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凶猛的兽,身体蕴涵多少力量,从那优雅雍容的赤裸的背,透进周围的空气里。
女人身形娇小,几乎被男人压住看不见身影
——只有那两条腿,若隐若现。
触目的,除了那力量的宽背窄腰,便是光晕里深浅模糊的,男人蓄势待发的臀股。